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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室透眼中还夹杂着惊愕和难以置信,身体缓缓倒下的那一刻,加白弥梓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扶他一把。
思考了一秒,还是算了。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岁数大的睡不着。
朗姆坐在副驾驶位上纹丝不动,外套下的肌肉紧绷,暗中握住内侧的通信器。以他的身份地位,就算处在明显不利的处境下,面上也不会有丝毫显露,只是脸色比刚才更加阴沉得吓人。
他的内心可没有表面这麽平静,被冒犯的屈辱和愤怒如海啸般翻涌,气息浮躁焦灼。如果扔两只蝇头在地上,恐怕会像水蛭似的拼命爬到他身上。
“在通风报信?”加白弥梓开口,“能不能叫点有用的人过来。”
“……”独眼男人冷哼一声,嘴角咧开一个歪斜的弧度,“听说PortMafia近来花了不少心血讨好东京商工会议所的会长,万一失败,扔进去的钱可都打水漂了。”
加白弥梓简单粗暴地打断他:“别叫了,我没兴趣。”
叽里呱啦说什麽呢,听不懂。
朗姆预备的阴险狡诈的谈判被噎死在了喉咙眼,目光愈发不善。
加白弥梓自顾自绕过了昏迷的安室透。
妖怪诞生便知晓自己是妖怪,诅咒孵化就知道自己是诅咒,只有人生下来不知自己是人。
他第一次睁开眼睛,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种自我认知。
他既不是纯粹的人,也不是纯粹的妖精。真正的妖精不会为人心的善恶所蛊惑,但他会因此痛苦;真正的人不会单纯到除了“目的”外一无所有,但他必须一次次地重复着同样的蠢事。
妖精生来就有目的,一旦失去目的就会迷失,成为一滩受诅咒的黑泥。比起善和恶、正义和道德,它们最优先考虑的从来都是自己的目的。其他的一概所有事物,虽能理解,却满不在乎。
加白弥梓的“目的”,是回报恩惠。
当然了,以他的样子,估计也没几个人猜得到那是在报恩。
当有人施以恩赠,需回报同等程度的反馈。
说到底,什麽才是恩赠呢?降下雨露,同样的一件事,干涸时是恩赐,涝渍时是灾害。
苦难是否算给予?
加白弥梓对上升到哲学层面的问题没兴趣,他的做法非常简单——别人对他做什麽,就用同样的方式报答回去。
一直以来都是这麽做的,偶尔发生没控制好力度搞重了的情况。但是没关系,他又不是好孩子。
一直以来都是这麽做的……
只有一个人,当他想要回报的时候,感受到的不是痛苦。
思及此处,加白弥梓心情好,看朗姆的秃瓢都顺眼了。跟个卤蛋似的。
“……你想要什麽。”朗姆强忍怒火,从牙缝里挤出。
“叫你家大人来,”少年的话语像是在命令,“告诉他,我要跟他聊聊关于妖精的事。”
朗姆眼中霎时迸现出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杀意。
为了让朗姆能安心地和他的BOSS进行加密通话,加白弥梓贴心地替他打开了上锁的车门,从外面。
哗啦——!
玻璃碎片向车厢内四处溅落,划破了独眼男人脸上的伪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十几秒后,朗姆脸上缓缓流下几道血痕。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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