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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对我负责。”元菘喝了一大口咖啡,瞬间感觉血液都通畅了不少,于是想起得开口索要报酬了。
郁乐颤颤地擡起手,才发出“滚”这个音节,猝然间捂住嘴巴,一脸惊恐,刚刚那个声音是他发出的吗?那个公鸭嗓!
再不走,虽不会命不久矣,但也只剩茍延残喘的份。
他翻开被子,腿刚移动一分,痛感倏地从某个隐秘部位直窜天灵盖,他愣是生出一层冷汗,嘴巴哆嗦,低声又骂了元菘一句。
咬牙切齿地将一条腿挪到床边,踩到了结实的地板,神色一松,才接着移动另一条腿,踏实的感觉让他心口一松,手撑着床,站起来。
陡然间,“啪哒”一声,膝盖着地,手掌也着地。
元菘吁了声,还在打诨,“一大早的,不用行这这麽大的礼,我要的报酬也不是这个。”
郁乐全身都在抖,气得直发抖,尤其他的双腿更是酸软哆嗦的猖狂,腰更是有要断了的迹象。
苦从心来,双手抱头,脸埋在地板上,身体颤得更厉害了。
杵在门口的高大身体收回打趣,快步走进来将咖啡放在床边柜上,蹲下来,手堪堪才穿过郁乐的胳肢窝,就被吼了声,“不用你帮忙。”
元菘心里默默地哟吼了声,心说行行行,不让帮就不让帮,不让看就不让看,谁不知道你在哭。
郁乐心里更悲伤了,刚刚那五个字完完全全让他的嗓音暴露了。他腾出一只手掌,又伸出一根手指,从喉咙里挤出字,“你真不是人。”
话落,就听见两声“汪汪”。
郁乐眉毛一挑,心里那句“真是狗”还没说出口,人就已经被对面的人抱起来,钝痛霎时沖上心口,他脸色恹恹,咬牙道:“你真是狗。”
在后半夜时,元菘就对这句轻飘飘的话免疫了。于是含笑道,“对对对,我是狗,”又补充,“我的错。”
郁乐冷着脸,推了推他的肩膀,自己扶着腰往洗手间走,门“嘭”的一声被他摔上,将跟在后面的人关在外面。
元菘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踌躇半晌,敲了敲门,“需要我帮忙就喊我。”
“不用!”
几乎是同时吼过来的。
郁乐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做好心理準备后,才脱下t恤……元菘才走到门口就听到背后的洗手间又传来一声大吼“元菘,你这个混蛋”。
换个词骂了,新鲜。
元菘摇头晃脑地往楼下走,準备煮中午饭。
郁乐喘着粗气,右手攥紧,狠狠咬住,心里一直嘀嘀咕咕,问候了元菘祖宗十八代。
他身上没有一处算是完好的皮肤,不是红的,就是青紫的痕迹。
“嘶……”
郁乐偏头,看到了侧脖颈处那块淤痕,是一块青紫色的牙印,终于出声啐骂了句:“靠,把我当肉生啃吗!”
打开热水,坐进浴缸,混沌的思维才清晰了些许,忽然想起元菘帮他清理过了,好像就在两个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