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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郁竺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松开手中的衮刀,迅速伸进袖子摸向迷魂香。
就在这时,那刚拿起衮刀的士兵,身体突然一顿,瞬间瞪大了眼睛,仿佛遇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随后,他缓缓转身向后看去。
只见那一直昏迷在地上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她手里握着的一把匕首,此刻正狠狠插在那士兵的后心上。
未等那士兵说出半句话,那女子猛得将刀拔出,带出的鲜血飞溅到她脸上。她没有犹豫,再次高高举起,又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这一次,那士兵彻底没了气息,缓缓跌倒在地。
黑夜里,两个满脸是血的女人,面面相觑。
郁竺用袖子擦了下快要流到眼睛里的血,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得想办法将尸体处理了。”
那女子点点头,说:“拖到外面,我有办法。”
这个地方,郁竺肯定不如那女子熟悉,于是她从善如流,将自己沾血的衣袍脱下,拧成一条,从其中尸体的腋下穿过,准备向外拖行。
那女子见状,也有样学样,拖起另一具尸体。
血液从犹温的尸体里向外渗出,在地上拉出两条长长的红线。
那士兵毕竟也有百十来斤,只拖行了十余米,郁竺就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来,一屁股瘫坐在地,那女子也靠着她坐下。
郁竺大口调整着呼吸,休息了片刻,准备再次发力。
却见余光可见之处,隐隐约约有个黑影。
那是个人的轮廓,个子还不小!
郁竺瞬间汗毛倒立,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身边的女子被她的动作惊到,也向四周看去,一眼也看到了那个黑影。
郁竺心跳陡然加快,再次将手伸到袖中,捏紧那粒迷魂香。
黑影缓缓地朝他们靠来,随着距离的拉近,渐渐脱离了夜色的笼罩,开始有了一点模糊的色彩。
郁竺瞪大了眼睛,努力辨认着,当看清那光秃秃的脑袋时,不禁失声:“鲁大师?”
女子见郁竺认得来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鲁智深看了看地上两具横七竖八的尸体,眉头微皱,憋出一句:“你们在作甚?
郁竺也觉得这场景有些不可思议,反问道:“你怎么会在此处?”
鲁智深“噢”了一声,挠了挠头解释道:“洒家想着还欠你两件事,不做了不踏实,索性就跟着你再看看。”
“那便帮我做这第二件吧,把这尸体处理了。”郁竺指了指脚下。
那女子一听,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指着那小庵着急地说道:“恩人且慢,这外头怕是还有个道童。”
鲁智深闻言寻去,果然在小庵的侧边的院落里,发现一个身首分离的少年。
见尸体已被找全,女子再次开口道:“这里是我祖上坟庵,我们且将坟茔刨开,棺材起开,把这尸首丢进去,定不会叫人发现。”说罢又从栅栏的草门后面寻出一个铁锹递来。
鲁智深接过铁锹,随后快速将几具尸首拖到一个较大的坟茔旁边,也不顾得在那女子面前刨她祖坟这事儿多怪异,当下就挥动铁锹,一锹一锹地将土铲开,忙了一个多时辰,才将几具尸体掩埋完毕。
鲁智深忙着埋尸的时候,郁竺和那女子则沿着来路仔细检查,将一路上滴有鲜血的泥土都翻了一遍,确保面上看不出血迹,再将其踩实,忙完这些,已是两更天。
三人又回到那庵里,稍稍喘息了一口气,那女子便朝郁竺重重一拜:“奴家姓张,小字唤作芝芝。今日幸得小娘子仗义援手,保全了这条性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郁竺赶忙上前将她扶起:“姑娘言重了,今夜姑娘临危不乱,出手果断,亦是救了我性命。”
说来这张芝芝倒是个奇人,眼见爱人横遭不测,竟能强压悲痛,佯装晕倒,等到关键时候给予致命一击,这份胆识,在这个时代的女子里并不多见。想到这里,郁竺劝解她道:“逝者已逝,还望姑娘不要太过哀伤,且忘了今夜这等事,往后好生
过日子。”
谁知张芝芝闻言竟然轻笑起来,也不顾鲁智深和郁竺面上闪过的疑惑之色,兀自笑了一会儿才说道:“他死了,奴家开心还来不及。”
鲁智深皱了下眉:“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女子怎如此薄情寡义?”
张芝芝并未理会鲁智深,眼中却闪过一丝伤感,转而面向郁竺说道:“小娘子有所不知,奴家本是这岭下张太公家女儿,这道士来我家投宿,说是善习阴阳,能识风水,我爹娘就请他到坟上观看地理,谁知他见奴家便不肯去了,把我爹娘哥嫂都
害了性命,将奴家囚在这里,那道童也是他从别处掳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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