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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安无奈一叹。
又穿的这么单薄!
他脱下羽绒服罩在钟萤的防晒衫外,低声安抚:“别生气,他骂你的每一句,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钟萤气得不轻:“我生气不是因为他骂我,是他骂你!”
汪杰轻蔑的一笑:“大家瞧瞧,妖孽就是妖孽,粗鄙不堪,蛮不讲理......”
钟萤回头:“我哪有你蛮不讲理啊!
我说你两句,你是掉了肉,还是闪了舌头?
你不还是好端端的跪在这吗?
你呢?
问都不问,好好的一家人来投奔桐城,你就把人说成细作,害死了!
谁家细作出门还带孩子呀?”
汪杰:“那是为了掩护他们细作的身份!”
“既然都不惜要用襁褓中的孩子来掩护身份,又为何要暴露口音让你一下就听出来?”
汪杰被噎了一下,强作镇定:“因为口音是最难伪装的!”
钟萤讥笑:“细作什么?
是要潜伏他国,搜索秘密情报之人!
这种人必然要经过长年累月的训练才能派出来,
要是连口音都改不了,出来不是送死吗?还要连累国家!
搞不好就成为两国开战的导火索。
不要以为你傻,全天下的人就跟你一样傻!
你以为你和康无瑕的勾当,我们不知道吗?”
汪杰猛地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