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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儿哭得眼睛红肿,嗓子开始沙哑,将心中的委屈与伤心差不多哭得一干二净之后才缓过来,因为哭得狠哭得急了,停下后就开始抽噎。这时,萧长颂起身走到江洛儿面前,慢慢半蹲下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递给她,温和道:“舒畅些了吗?”心愿江洛儿抽噎着,目光落在他递过来……江洛儿抽噎着,目光落在他递过来的帕子上,帕子洁净,帕角绣有一精致的青竹,他修长略带骨感的手指就压在那青竹上。江洛儿接过,用他的帕子开始擦眼泪。等江洛儿擦干眼泪,萧长颂才站直了身子,道:“先将你们的事好好处理了,再谈其他的,你们先与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实在是太荒谬。荒谬得萧长颂今日在云古塔听到江洛儿那一番话后甚至都想直接拿起另一只箭,直接杀了她!可他知道她并未骗人,若说在生死关头她都敢那般撒谎的话,那之前也不会有那么多破绽。萧长颂坐回位置,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一个明明是皇帝,坐姿却是极其端正,两只手正正地放在双腿上,温婉乖巧;一个是闺秀,肆意倚在椅子上,满是不驯服的劲。他移开视线不想看,端起旁边桌案上的茶:“说罢。”“三哥!”楚安睦径直起身。“坐下说。”萧长颂冷声道。楚安睦立刻缩回了身子,坐好后道:“三哥我是直接睡了,睡醒之后我才发现情况不对劲,我居然睡在女子闺房里,后来那江家的几个婆子还要来带我走,我不肯走还要拉我走,简直太过放肆!”萧长颂没理会楚安睦,视线移到江洛儿身上。江洛儿回道:“萧大人,我也是睡了,睡醒之后发现自己在春华宫里。”萧长颂问:“睡之前都做了何事?有何异样?”江洛儿摇头:“与平常一样。”楚安睦笑道:“三哥你是知道的,五日前不是一直在定科举官员的名单吗,那日你拟定好之后,我就直接来寝宫睡觉了。”那就是没有任何异样。萧长颂的眸底渐沉。没有任何异样,又是如今这个状况,那也不知如何将他们二人换回来,这个状况还要持续多久,若是一直这般下去,事情可不好发展。他的手指轻轻搭在太阳穴处,问楚安睦:“你说说,接下来该如何?”楚安睦一愣,对上萧长颂那眼神时,立刻明白了他的担忧,自个儿与江二姑娘换了身子已有五日了,若只有五日十日,那自然没什么可担心的,可若是一年两年,五年十年呢?他虽吊儿郎当,可大事还是门儿清的,接下来除了要去找将二人换回来的法子,还得度过最大的难题。那就是朝政,或者说,必须是以他皇帝的身份处理的朝政。全部交给三哥,那他登基两年以来的威信就会全部荡然无存,两年的努力付诸东流,底下的臣子也不会沉下心为他做事,朝局动乱的后果他承担不起;交给他自己,可他现在顶着江洛儿的身子,频繁出入春华宫,其他人会怎么想?不过,这也不是不可以。楚安睦偏头问江洛儿:“江二姑娘,你可愿意进宫为妃?”如果江洛儿封妃了,那频繁出入春华宫也不是不可以。江洛儿连忙摇头。她入宫为妃?那不是让她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现在楚安睦顶着她的身子还好,若以后换回来,她就得在宫里待着,可以她的性子在后宫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为何不愿进宫为妃,你若是进宫了,绫罗绸缎,珠宝首饰,样样给你挑选,总比你在那江家待的好——”“行了。”萧长颂道。楚安睦闭上了嘴巴。萧长颂道:“江二姑娘的事待会儿我与她细谈,先说你,你们身子一日不换回来,你就待在皇宫,一日都不准出去。”“三哥?那我不能回江府了吗?”楚安睦哀嚎。宫里实在太无聊了些,还不如在江府与那两女人斗智斗勇来的好玩,楚安睦道:“我顶着江二姑娘的身子,既不是妃子也不是宫女,这让外人怎么看啊?江二姑娘的名声不都坏了吗?”萧长颂回道:“楚瑶华还没有伴读。”江洛儿听到楚瑶华这个名字,立刻想起来本朝的那位公主。本朝阳盛阴衰,只有一个公主,就是楚安睦的亲妹妹长乐公主楚瑶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比尊贵,看来应该萧长颂话中的‘瑶华’了。她还记得江宝珠曾受邀去过一场诗会,说是见到了长乐公主,回来的一个月内一直在谈论,谈长乐公主的气派与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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