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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直以来都没有伴读,怎么突然就有了?特别是在这道旨意颁下前一夜,吕言先出宫将人接到春华宫了,不是更加让人匪夷所思了吗?正常的程序步骤不应该是,先下旨宣读伴读一事,再接人进宫,进的第一个宫殿应该也是公主的仙居殿,怎么偏偏就进了陛下的春华宫?后宫的所有女人都起着警惕之心,目光有意无意都聚集在仙居殿。宫内已经有个崔云锦,难道又要来一个分走陛下吗?而且,看似比崔云锦还得陛下的心呐,当初崔云锦进宫时都是通过秀女大选,陛下就算再喜欢都熬到秀女大选,这回却是专门给此人弄了另一层身份,说难听点,还是利用了长乐公主呢。这后宫恐是要翻天了。承恩宫内一片低气压。崔云锦自从听闻消息就一直未说过话,手端小瓷碗,另一纤细长指轻捏勺柄,抿了几口勺中的燕窝银耳羹。旁边的贴身宫女莺儿则是一脸焦急,想说什么却不敢开口,最终还是忍不住道:“娘娘……”崔云锦轻轻瞥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瓷碗递过去。莺儿忙接过。崔云锦慢慢道:“你急什么?”“娘娘……今日那女子就要进宫了,奴婢方才还听说关于那女子的事,不论是衣食住行还是什么,都是吕公公亲自去办的,吕公公的意思不就是陛下的意思吗……这要是让那女子真进宫了,那咱们承恩宫……”“依旧会是陛下心中的第一,没有其他。”崔云锦冷声道,语气无比坚定,刀似的目光看向莺儿,“这些年进宫有多少女子,每年秀女大选都不知出了多少个,但现在能成功位列妃位的有几个?连嫔位都没有,徐宁就算是与陛下青梅竹马,可你见陛下一年去她宫里又有几次?”听崔云锦这么一说,莺儿回想确实如此,她们娘娘从进宫至今一直都是被陛下捧在手心,任何事都紧着娘娘的先,没有例外。莺儿笑了,给崔云锦敲捏起肩膀来,献媚道:“娘娘说的是,被娘娘这一说,奴婢还想起一事,听说这什么江二姑娘的父亲不过就是个户部郎中,比起老爷来不知差了多少,这在后宫,只有陛下的宠爱哪里够?”崔云锦没有多说什么,轻轻阖上了眼睛。莺儿知道自家娘娘这是头疼了,抬手轻柔娘娘的太阳穴处。不知过了多久,崔云锦的声音响起,慵懒柔媚,话语中却少不得几分狠毒:“公主那儿不是还有几个是我们的人吗,递个信儿过去,这次那江姑娘进宫伴读,让她们自荐去伺候江姑娘。”莺儿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娘娘的意思,忙哎了声:“奴婢马上过去。”楚安睦从江府回到宫中后,心情说不出的舒畅,连走路都带着股嘚瑟劲,引得仙居殿的宫女太监时不时地看向他。这位都未上位,已然这般嚣张了吗?楚安睦自幼生在宫中长在宫中,怎么不明白这些宫女太监眼神里的意思,可他哪是在意别人看法的那种人?吕言因为要先回到春华宫,便先走了,楚安睦由仙居殿的人带到他的住处,那是仙居殿的一个偏殿,因是吕言亲自吩咐尚宫局办的活,偏殿内的摆设等等皆不俗,也不知是尚宫局不小心还是故意为之,有几样居然还是妃嫔才能用的器物。楚安睦一到仙居殿,就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女向他请安:“奴婢彩月见过江姑娘。”楚安睦随意瞥了她一眼,道:“起吧,你们公主呢。”想来这些日子他都在江府,都没有机会见过瑶华那丫头,也不知那丫头最近过得怎么样。彩月听楚安睦的语气,眼中划过几分厌恶。还真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不过是五品官员的女儿,以为在陛下那儿得了脸就能一步升天了,居然一来就开口问公主,口口声声没有一点恭敬之意。贵妃娘娘还派人通知她,让她主动请缨照顾这位江姑娘,她看根本不需要别人出手,这位江姑娘自己就会被陛下厌恶,会是被其他妃嫔给害了。就是仗着长着一张好脸,其他,一无是处!不过彩月虽这般想,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道:“公主方吃完午膳,如今正在寝殿歇息,待公主醒来,应该就会召见江姑娘了。”“……吃完就睡,她就不怕变成猪吗?”楚安睦一脸嫌弃,皱眉吐槽道。彩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江姑娘在说什么?本以为她是不懂尊卑,过于自负,如今听她讲的话,简直是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敢说长乐公主是猪,这宫内哪个人敢这般说?连贵妃娘娘见到公主都得给公主三分薄面,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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