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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的,三哥你与我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楚。”江洛儿回了句,又回想到那日杨氏说的话,问道,“三哥如此说,是否与大夫人所说昭王之马一事有关?”萧长颂一听这话,愣了下,唇角现出一点笑意:“有没有关,那是没有的,不过那天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或许就有关了。”说到这处,他声音放柔了些,轻轻询问:“你是要听听那日发生了何事?为何我要顶着外人的流言蜚语硬是要走了那匹马?”江洛儿自然是感兴趣的,萧长颂一看江洛儿的神情也便知道了,于是开始慢慢说了起来。“当年昭王大摆宴席,请帖请了京城大半的权贵,那场宴席之后,便是在昭王府跑马场赛马。”“不少纯种好马,但称得上极品的,唯就一匹。昭王次子向来与我不和,那日却牵了此马过来,我当时年少轻狂,就算有猜到可能有诈,也骑了上去。”“那是一匹好马,也是一匹从未被驯服过的马。”听到此处,江洛儿不免心头一紧,下意识开口道:“这如何能上去?”就算她不会骑射,但有一点还是知道的,就是未被人驯服过的马万万不能骑,那是要人命的事,像是此类之事,不知死过多少人,就算被及时救下,那也少不得落个残疾。“确实不能上去。当时我一踏上,缰绳还未握稳,那马便径直冲刺了出去,”萧长颂道,“无数人跟着,我却也只能听见他们的呼喊离我愈来愈远。那时偏生就是不怕,想着就算死,也要降服那匹马。”说到这儿,萧长颂眼中含了几分笑意,在江洛儿看来,那几分笑意中是丝毫看不到他那时的狠劲,可好好打量他,似乎在脑海中又能浮现少年的他那浑身散发着轻狂张扬与无惧的样子。“那之后呢?”江洛儿迫不及待想听接下来发生了何事,“可没受伤吧?”“之后,”萧长颂笑意更深,继而轻轻‘唔’了声,似也在思索,“记得骑了许久,应是运气好,倒也被我降服了。”他说得风轻云淡,就如一阵风在江洛儿拂过,但知道此事严重性的江洛儿可不是如他所说那般轻松,忙道:“哪里是运气好,这何等危险的事。”说完,江洛儿想到了什么,拂袖想拉过他的手,当萧长颂察觉到她这举动的时候,低沉失笑,戏谑道:“想看什么?”“三哥,让我瞧一瞧。”江洛儿不管他口中的调笑,就想拉过他的手,萧长颂也笑着随她,只是感受到怀中女子那柔荑时,眼底更深了些。萧长颂配合,江洛儿很快碰到了他的手掌,那是不同于朝内许多文臣的一双手,尽管手指修长宛若青竹,但肌肤上还留有不少陈旧伤痕印记,她以前还未多注意,如今真正留意到了才意识到他的手是何等粗糙,触碰到时都能感受到点点摩擦。江洛儿将萧长颂的左手心轻轻摊开,看到一道狰狞深刻的痕迹,明显是缰绳拉扯摩挲至极,深深嵌进肉里后才有的伤痕,她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最后启唇低语道:“我就知道,三哥惯会骗我。”于此,江洛儿眸光微动后,放下了他的手,不再多说一个字。“我怎的骗你,”萧长颂听她此话,不过淡淡,却是挠得他心头痒痒,“确有运气的成分,那时我狂妄自大,若换作今日……”“换作今日如何?”江洛儿顺着问。萧长颂一愣,唇角微起道:“依旧如此。”依旧如此。江洛儿一下偏头,对上萧长颂的眼神,对视片刻,脸上也出现了笑意,笑意沁着几分温柔与了然,若说刚与萧长颂相识,她不会信他这句话,可如今相识相交至今,他不说这句话,她都会觉着奇怪。他已是而立之年,身处摄政之位,沉稳与内敛是常态,无论内外都是不允许他还存有少年时期的那分狂气。可到底,他还是他,他就是他,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江洛儿不得不承认,她的三哥,萧长颂萧大人,对她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俊朗的外表与不凡的气度,还有那让她沉浸其中的清冽书墨味,点点引着她不由自主向他靠近,而真正让她一头栽下去的则是他萧长颂本身,是就算没有外在的虚浮,也依旧让她义无反顾动心与追随的萧长颂。而萧长颂这三字蕴含着什么,只有她知道。将心口那即将溢出的情绪压下,江洛儿唇齿间轻轻吁了口气,再轻笑道:“依旧如此?三哥看来是对那匹马执念极深,不过我也未说错,三哥惯会骗我。”这个‘骗’,并非坑蒙拐骗的骗,而是知冷着热下善意的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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