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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傅寒年不舍得伤害他初恋前女友?”孤城问。“他要是不舍得伤他前女友,我就不要他了。”顾易柠坚决的说。“不要他了,那你能考虑考虑我吗?”孤城定住脚步,一双眸子浓情的望着她。顾易柠陷入了一阵沉长的静默中。孤城知道她答不上来。因为她刚才的话明显就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外。孤城淡然的笑了笑。“没事,我们继续往前走吧,顺便找找你朋友云裳。”孤城落寞的走在前面,顾易柠慢慢跟在他身后,不敢靠他太近。呼啦呼啦。有直升飞机靠近的声音,螺旋桨在高空制造出巨大的声响,将地上的草木吹的东倒西歪。顾易柠抬头仰望着那一架白色的直升飞机。这飞机没有梅花的标志,不是傅寒年的。她为什么竟有些期待,是他过来了呢。唉,她应该摒除杂念,好好训练的,想这么多干什么呢。训练营那边全员都在忙着抓捕闯入书房的盗窃者,根本没空监视丛林这边突然入境的一架直升机。直升机似乎已经锁定了位置,就在他们前方五百米。飞机不断降落。最后落地。顾易柠和孤城循着光亮往前走。抱着双膝窝在草地上,冻的瑟瑟发抖的云裳早就看见了那架降落的飞机。在飞机降落之前,她便起身,顺着树林深处走。她知道是云慕野来了。只是她不想看见他而已。山路泥泞打滑。她走了一段距离后,没注意到前方草地下面是松的泥土。整个人塌陷下去,“啊……”
想念我的小宠物了
身体飞速下滑。眼看就要滚落坡底。一个黑色高大的身影纵身一跃,跳到她身旁,并用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树枝划破了他的手,他紧拽着一根树枝,撑着两个人的身体,不让他们继续往下掉。云裳慌张的抬起头,对上云慕野那双邪魅的双瞳。“看到我,就这么想死?你觉得我会让你死掉吗?”云慕野轻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如无形的大掌将她按压在五指山下。“二叔,你怎么来了?”云裳唯唯诺诺的看着他,其实每次跟云慕野,她已经到了不用手语,光用眼神就能跟他交流的地步。“半个月不见,想念我的小宠物了啊。”云慕野戏谑的贴上她的脸颊,热气喷薄在她耳畔。云裳全身紧绷着,动也不敢动。“抱紧我,否则,我就丢你下去喂狼。”云慕野厉声警告。云裳立即张开手臂箍紧了他的腰身。阿城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根树干,将树干从上面递下来。“少爷,抓住咯。”云慕野松开自己抓住的那根树干,换手去抓阿城递下来的那根。两个人顺势往下滑了一点。云裳吓的浑身发抖,出于求生本能双手紧紧抱紧云慕野的腰,像是抓紧一根救命稻草。云慕野在落下三公分的地方,用脚踩住了山坡上的一块石头,往上一跃,抓住阿城递来的树干,迅速攀爬上来。上去之后,云裳惊魂未定,双腿发软,但还是立即松开了云慕野,并低头跟他用手语比划了一声:“谢谢二叔。”“我的裳儿可真给我争气啊,听说你所有考核全程垫底,就连这次拉练都没能走出去,一直困在这里?”云慕野站在她身旁,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散发着鬼魅可怕的笑容。云裳抓着衣角,浑身颤抖,然后比划道,“对不起,我给您丢脸了。”“呵,反正你就没给我长过脸。走……”云慕野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强势的拽着她往机舱方向走。“你……你要带我去干什么?我还在训练营,不能擅自离营。”云裳顿住脚步,挣脱开云慕野的束缚,用手语质问他。云慕野一把拉过她的肩膀,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我的目的了。”云裳被咬的额头冒汗,还没缓过神。只感觉视线一阵倒转,她整个人被云慕野扛上肩,往机舱方向走。不远处匆匆赶来的顾易柠和孤城来到了云慕野面前。顾易柠几乎第一时间开口制止云慕野:“你放下她,你没看到她不愿意吗?”“她跟你说了她不愿意吗?她是我的女人,我跟她的事还轮得着你一个外人来管,你先管好管好你自己吧,深更半夜跟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出现在深山丛林里,我可不敢保证不会把这事捅到傅寒年那儿去。”云慕野冷瞥了一眼顾易柠,然后扛着云裳离开。云裳一双泪汪汪的眸子紧盯着顾易柠,并跟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别管。顾易柠没有再说话。至于云慕野要把她和孤城在一起的事告知到傅寒年那儿去。这可正好合了她的意。她原本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见到傅寒年的。或许就得用这一招把他这大醋缸逼过来。
千里追妻
直升机舱内的休息间内。云慕野将身上沾了泥土的外衣脱下来,丢在地上。云裳像是一只脏兮兮的小猫儿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一双乌黑清亮的眸子紧紧注视着云慕野。云慕野注意到云裳在注视自己,双手撩起衣角,将里面的保暖衣也一并褪去。男人白色的胸肌展露在她面前,腹肌完美,线条流畅,他是典型的宽肩窄腰,再搭配上这张脸,满是妖孽气息。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抵挡他身上散发的魅力。云慕野一步步来到云裳面前,修长的手指勾过她的下颚,迫使她视线微抬,对上他那双邪魅危险的眸:“好看吗?看了这么多次,还没看够?”云裳伸手甩开他的手,然后别过脸。云慕野一把将具有反叛心理的云裳摁在舱门上,她身上那套脏兮兮又湿漉漉的外衣掉落在地。不知过了多久。云裳被丢在了休息室的牀上,犹如丢弃的垃圾一样。她伏在牀上,紧紧抓着牀单,任由眼泪滑落进牀单上,身体不断的瑟瑟发抖。坐在沙发椅上的云慕野点了一支菸,拿起手机给傅寒年打了个电话。“傅少,你的女人又跟孤城那小子在一起,我们在树林里碰面了,这次我可没骗你。毕竟头顶青青大草原是我们每个男人的耻辱。我提醒你,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你胡说八道什么?”傅寒年愤怒的说。“信不信由你。”云慕野迅速挂断电话,然后把手机丢在一旁,瞥了一眼牀上犹如死狗一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