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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点头。苏尘抚着下巴,凝重的打量了她一圈:“我觉得,这个妹妹长的漂亮是漂亮,可是跟我们不太像啊。”“苏黛是你叔叔的女儿,又不是我的女儿,跟你们不太像也正常。”苏鸣解释道。苏凛冷冷的开口:“觉得有点怪,不是我想象中的妹妹。”苏御沉思了半晌,“的确,缺少一点我们苏家人的气质,要不,等她醒来再看?dna做了吗?”“你叔叔婶婶当年下落不明,最后死讯传来的时候,连尸首都没有剩下,这dna不能跟直系父亲做的话,准确率并不高,意义并不大。”苏鸣叹息道。老太太思索半晌之后开口道:“不如先等这丫头醒来,再做核实,阿鸣,你派人先去调查她的身份,怕这手链是她用非法手段获取来的,又或是从哪里捡来的也不一定,时间过去二十年,中间有太多变数。”“我赞同奶奶的说法。”苏御第一个表态。“那如果一直不能确定她的身份呢?”苏凛问。苏鸣扫了一眼牀上安静睡觉的楚雪涵,“先把她收养在苏家,谁也不许提苏黛的身份。其他我自有打算。”毕竟是一家之主,苏鸣处事向来严谨沉稳。大家也都纷纷同意苏鸣的说法。一行人退出房间之后,将楚雪涵的房门轻轻关上。房门关上那一刻。躺在牀上的楚雪涵立即睁开了双眼,眸中迸射出一道可怕的寒光。她迅速坐起身,看了一眼手腕处。手链已经被拿回去了。而这些人却还不承认她是苏家小姐的身份。该死的,果然,没那么容易糊弄。
突然下跪
虽说没有立即承认楚雪涵是苏家小姐的身份。但楚雪涵是家里年纪最小的,且是个女孩儿,她依然受到了苏家男人们的疼爱。楚雪涵醒来的时候,一家子又围在她牀边。苏御给她准备了一台商务笔记本当做送给她的见面礼。苏凛给了她一盒快速癒合伤口且不留疤的奇药,是他自主研发的。苏尘也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就听佣人的建议买了个粉色的布娃娃,抱到牀沿。苏慕回不来,还特意从国外寄了两张演唱会门票和他的专辑cd回来。老太太派人炖了燕窝给她补身体,姜念是学设计的,特意给她设计了一条裙子。望着这些东西,楚雪涵第一次感受到温暖。当初楚家破产的时候,她和姐姐楚安妍寄人篱下的时候,过的日子跟狗一样凄惨。后来,她又被傅寒年强行送出国外,在国外那些年,她也一样过着地狱般的生活。如果不是她坚强从地狱的沼泽里爬出来,走到现在。想必,她也不会有这福气享受到这些。楚雪涵一一将这些礼物收下,并跟所有人道谢。“我们谁的礼物你更喜欢?”苏尘一句话就把战争挑起来了。“当然是我的好。”苏御说,“顶级商用笔记本,看视频工作打游戏都很好用。”“我的药市面上买不到的。”苏凛强调。“我的娃娃是女生的最爱……”
三兄弟吵吵起来了。楚雪涵只好笑着说:“我都喜欢。”“你是叫雪涵是吧,以后就叫你雪涵妹妹吧。”苏尘叽叽喳喳在房间里说个没停。“都可以。”楚雪涵显得格外乖巧懂事。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在这个家里能够得到她所奢望的一切。把骄傲藏起来,装一个乖巧懂事的妹妹又有何难。“有妹妹的感觉就是好啊,叫我一声小哥哥来听一下?”苏尘笑眯眯的望着楚雪涵。苏凛一把将苏尘提开:“感觉你在调戏她。”苏尘无辜的辩解道:“我没有,三哥,你别血口喷人。”苏凛:“你要不看看你的脸现在有多猥琐?”苏尘立马从桌上拿起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哇,还是这么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宇宙无敌第一帅。”苏御摇了摇头,简直无法直视苏尘。他这弟弟,只要不自恋,不话唠,就还是个好弟弟。楚雪涵感受着这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嘴角溢出一丝上扬的弧度。苏鸣把这一屋子吵吵嚷嚷的男人赶出去之后。决定单独跟楚雪涵聊一会儿。“听给你换洗衣服的佣人说,你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这些年过的并不容易吧?”苏鸣坐在牀对面的沙发上,矜贵优雅的坐在那,虽年过五十,苏鸣依旧风采照人,浑身昭显不凡的气度。楚雪涵掀开被子,从牀上翻坐下来,走到苏鸣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这一跪,着实吓了苏鸣一跳。他连忙起身,将楚雪涵搀扶起来:“快起来,丫头,你好好的跪我做什么?”
修罗场
楚雪涵略带哭腔,被苏鸣搀扶着坐到沙发处。“苏伯伯,我实在走投无路了,被您撞上的那天,我其实是在酒吧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卖酒,但是那些客人总逼着我喝,我当时喝的已经够多了,他们趁着我喝醉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失手打伤了一个人,所以就逃出来了。我不想回到国那破地方,我在那里生活了五年,那里简直是我的噩梦。我求求苏伯伯能不能收留我?”楚雪涵哭的梨花带雨,本就消瘦苍白的脸显得更加我见犹怜。“你是怎么长大的?”苏鸣看她讲的情真意切,就想知道她到底还发生了多少悲惨的事。“我有一个姐姐,她叫楚安妍,前段时间姐姐也过世了,我从小就被收养在楚家,后来楚家也破产了,我跟姐姐相依为命,姐姐离开之后,我走投无路,只能回了国,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只是我没想到,老天竟这般对我,世界这么大,居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楚雪涵坐在沙发上抽泣着,眼泪哗哗的从眼角流出。苏鸣从茶几的抽纸盒中抽出几张纸递给她:“别哭了,孩子,以后你就是苏家的人了,以后在苏家,不会再让你受苦。对了,你手腕处的手链是从哪里来的?”楚雪涵接过餐巾纸,瞥了他一眼,“我正想问苏伯伯您呢,我的手链去哪里了?我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戴在手上的,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是不是那天在大街上给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