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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几个西红柿走到傅寒年面前。傅寒年冷冽的瞟了她一眼,极具杀伤力的眼神让北连娜颤了颤。奇怪,之前的眼神可不是这样的。这个大叔怎么好像变了?傅寒年伸出手接过她的盘子,将盘子用力扫在地上。西红柿滚了一地,红色的汁液弄脏了白色的地毯。北连娜望着地上的西红柿,带着哭腔气的跺脚:“你怎么能这么浪费本公主的一片心意?”“滚远点!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傅寒年冷漠可怕的命令她。北连娜抬起双眸,泪光在眼眶里闪烁着。“你……大叔你怎么了?”“别再让我看见你。滚!”傅寒年又一次冷漠出击。北连娜在原地委屈的咬着唇:“我就不,你已经赶走我一次了,这一次我哥哥也在,你想赶我走,除非打赢他。”苏家被这北连国来的两兄弟弄的乌烟瘴气。顾易柠坐在沙发上,感受到傅寒年对付桃花的诚意。这才起身说道:“你们接着闹吧,苏爸爸,哥哥们,我跟寒年先回去了。下次再来拜访。”厉风温寻小七齐刷刷给傅寒年和顾易柠开路。北连奕想跟上去,但被北连娜揪住了衣领:“哥,我们来日方长,父王让您先回一趟北连国,那边出了点事。”北连奕想想自己出来都半月有余,是该回去了。斟酌再三,他从兜里拿出一个药瓶,将装着一粒药丸的瓶子递给顾易柠:“小丫头,帮我个忙,有时间帮我找到花容,把解药给她。”顾易柠欣然收下药瓶。“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不如跟我拥抱一个?”北连奕满怀不舍的望着顾易柠。傅寒年冷嗤一声:“北连太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跟你抱!”“咦……”整个大厅的人抽了一口冷气。
抱男人是什么感觉
北连奕定在原地,探究的眼神盯着他不放,“早就听闻陵城傅爷有同性取向,今日一见,似乎传闻也并非空穴来风,我北连太子向来深受男人和女人的欢迎和倾慕,既然傅少这么喜欢我,那我就勉为其难跟你抱一个吧!”话毕,北连奕直接张开怀抱,直接抱住了傅寒年。一旁的顾易柠都被挤的后退了两步。苏家大厅内,响起一阵哄堂的唏嘘声。“妈耶,没眼看了。”苏鸣捂住了双眼,完全不敢看眼前辣眼睛的一幕。苏尘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厉风小七倒是抚着下巴,在一旁好生看热闹。身后站着的顾易柠抱着双臂愣了数秒,最后摇头叹了一口气:“果然,我是多余的。唉,这年头,男男是真爱,女人是意外啊。温寻,我们走。”傅寒年身侧的手握成拳头,一拳暴击在北连奕肚子上。北连奕的手掌迅速接住他的拳头,两个人在暗暗发力。“让你抱还真就抱?让你吃屎你怎么没这么听话?”傅寒年抬起膝盖,往他膝盖上一顶。北连奕只好松开他,后退了两步:“你还真有两下子,你这身手哪里练就的?”傅寒年拍了拍被北连奕抱过的地方,和苏家众位长辈打过招呼,然后离开。北连奕还想追上去,但被北连娜拉住了胳膊:“哥,真该回去了。”北连奕撇了撇嘴,不甘心的说:“下次一定要找机会跟他好好打一架,让小丫头看看谁更有能力保护她。”回去的飞机上。顾易柠把傅寒年烦死了。
“采访一下傅总,抱男人是什么感觉?”“你以前是不是真的有同性恋取向?后面被我掰直的?”“北连奕抱你你怎么不躲开啊?你居然一点都不嫌恶心?看来你心里很开心啊?”“你该不会是男女通吃吧?那我岂不是很委屈?”……顾易柠叽里呱啦在傅寒年的耳边质问了一堆。傅寒年一个都不想回答。“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顾易柠用手肘蹭了蹭他的胳膊。下一秒。她就被傅寒年摁在飞机座椅上,俯身攫住了她的唇。他的吻还带着一丝粗暴的啃咬,硬生生的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话。顾易柠脸颊泛红,被迫张唇回应着他的热吻。男人深沉晦暗的眸子里如不见底的星辰大海。顾易柠的双手抵在他胸膛前,紧紧攥着他的衬衫。傅寒年从唇角溢出一丝低沉蛊惑的声线:“解开扣子,tuo了它……”“唔……”顾易柠羞愤的推开他。这可是在飞机上。前面那个机舱里可还有厉风温寻他们在呢。傅寒年低下头,柔光睨着她:“这次我犯了错,你想个方法惩罚我。所以要怎么玩我,随便你,如何?”顾易柠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小心把你玩-坏了,我才不舍得。”傅寒年扬起唇贴在她耳畔轻笑一声:“你要是能我老公我玩-坏,是你的本事。”“咳咳!算了。”顾易柠彻底将他推搡开。哪次这种事,她不是从主动变成了被动最后变成了一条躺在牀上腰酸背痛的死狗的。这事,女人根本就占不到上风,更别谈能够惩罚到男人!不存在的!到头来都是自己受罪。
发作
云城,云家别墅。花容躺在豪华的欧式大牀上,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睡裙。乌黑的长发铺陈在牀中央,窗外的风轻轻的吹起帘幔。她那两条白到发光的腿微微勾起。“疼……”她捂着心脏,消瘦苍白的脸颊扭曲成一团。发出嘤咛的声音。门口站着的保镖看着这一幕,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这女人的脸虽然算不上绝色,但身材却极好。尤其是她发病在牀的样子,就像是中了某种药物,极致销魂。“真是奇怪,如此尤-物,少爷竟能忍住不碰她。”保镖不由的盯着牀上花容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看了又看,可算饱足了眼福。“少爷心里还惦记着云裳小姐呢,花容不过是用来观赏的玩-物罢了。”另外一个保镖开口说道。两个人的脸上统统露出了淫-秽的目光。“只看不玩,多可惜啊。她这样一直痛下去不会死吧?”“要是死前能玩一玩也好?”保镖邪笑出声,一双眼眸都快飞到穿上那女人身上。“想玩吗?”陡然,一道冰冷的嗓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两个保镖纷纷回头,对上一道阴狠凌厉的目光。糟了!是二爷回来了!那他们刚才的话,岂不是都被听见了?“二爷……我们错了。我们什么也没说,我们该死。”两个保镖当场吓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给云慕野磕头求饶。下一秒。云慕野举起枪,对住他们的脑袋。“觊觎我的东西,你们的确该死,即便是想玩,你们也没这个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