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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昨晚你跟乔菲在酒店房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顾易柠诧异的问。“当然没有!你这丫头,胡思乱想什么呢。”苏凛用筷子头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顾易柠捂着脑袋尴尬的笑了笑:“那……那红酒日后再开。”苏凛这般宠溺着顾易柠,一旁的傅寒年瞬间感觉自己存在感极低。“多吃点。”傅寒年夹了一块肉塞进顾易柠嘴里。瞬间把顾易柠的嘴给堵了。苏凛也夹了一块肉,递到顾易柠碗里:“是该多吃点,嫁给某个人之后,你可是日渐消瘦。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虐待你。”傅寒年感觉自己被直接内涵了。他用手指着桌上这些菜:“每天都这么多菜,我怎么就虐待她了?”“也许是其他方面的虐待呢。”“苏三少好像对傅家公馆的饭吃的不太习惯,要不我让你厉风带你去高档的江城菜系餐厅吃?”傅寒年冷眸看着苏凛。这饭桌上,剑拔弩张,顾易柠赶紧跳出来打圆场。“你们别吵架嘛,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哥,你们握个手,我保证我今天晚上吃两大碗米饭!”顾易柠为了让他们俩互相看顺眼,只好牺牲自己的胃了。顾易柠话刚说完,两个男人竟然非常有默契的隔空伸手。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隐约之间,还能感受到俩人在暗暗较劲发力。“小妹,两碗饭记得吃完,吃胖点,三哥才放心。”“这一点我倒是同意你哥的,你吃胖点,也省得我这个做老公的扣上虐待你的骂名。”顾易柠捧着饭碗,低着头拼命往嘴里扒饭。今晚,她是个没有感情的乾饭人。
调香盛会
四天后,迎来了全世界广泛关注的调香盛会。这是香水协会以及各大香水顶级品牌联合举办的顶级盛会。世界各地的香水世家,商贾名流纷纷受邀到场。盛会在巴黎一家顶级酒店举办。酒店内外安保甚严,不断的有豪车抵达酒店门口,下来的人均身穿昂贵的礼服,全身高定。根据盛会入场习俗,所有人都必须喷洒自己最喜欢的一款香水入场。香水协会的主席是一个三十八岁的英俊外国男人,他叫卢卡斯,因祖上是调香世家,又是欧洲皇室各国的香水供应商,加上他自身调香天赋和水平极高。他能连任五年的香水协会主席,一点都不足为奇。卢卡斯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站在会场门口迎接各地顶级调香师以及香水集团的高层。落夫人一套宝蓝色的中式旗袍,挽着丈夫的手直接入场。她时隔十多年再度参加这次盛会,她的出现几乎博足了眼球受尽了媒体及来宾的关注。夫妻二人恩爱入场,一路上有说有笑,跟许多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打招呼交谈。傅寒年作为全世界知名香水品牌掌权人第一次携带新婚太太出席,依旧也是今晚的一大亮点。临近七点钟,一辆黑色的顶配劳斯劳斯停靠在酒店门口。穿着一套燕尾服的厉风率先下车,为少爷少夫人拉开车门。身穿一套黑色条纹高定西服的傅寒年一如既往的英俊逼人,气度非凡。锃亮的皮鞋踏出车外,熨帖整齐的西裤包裹着一双修长的腿迈出。双手整理好西装,他才将胳膊递给从另外一边车门迈出的顾易柠。
顾易柠洋溢着微笑,将手递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准备入场。顾易柠今天穿着傅寒年曾经送给她的那一套百花裙。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露出白皙的天鹅颈。耳坠用的是一款钻石打造的樱花耳坠。漂亮的五官虽只是略施粉黛,配上这一套衣裙,婉如美丽的花仙子下凡。蹲守在门口的媒体,几乎一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傅爷和傅夫人一同出席这次的调香盛会,请问傅夫人是仅代表您太太的身份来的呢?还是代替自己调香师的身份来的呢?”拥挤的作者羣中突然有人不怕死的问了这个问题。如若顾易柠没有事先准备交上去品监的香水,只怕媒体就该给她扣上一个只会享用傅太太身份的米虫称号了。“你们觉得呢?”傅寒年凌厉的眸子扫向那位不懂世故的记者。顾易柠将手包里那瓶准备好的香水缓缓拿出来,握在手中。这记者的问题自然就回答了。她是不仅是傅太太,更是一名天赋极高的调香师。这就是她今天到这里,要向所有人证明的。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是想尽一切办法拿到推荐资格的顾文萱。她今天穿了一件格外惹眼的红色纱裙,凭藉推荐邀请函顺利进场,同样,她的手上也握着一瓶自己调制的香水。今天,她必须要用自己的调香能力跟顾易柠一较高下。傅寒年一进来,许多熟人就把他绊住了,顾易柠只好先去上交香水。会场内专设了一个柜台,柜台前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她们是香水协会调派过来的人。“你好,我来交香水作品。”顾易柠走到柜台前,把香水递过去。
顾易柠,你这次死定了
工作人员看见她,脸上露出了礼貌的笑容:“傅太太,您好,您居然也是调香师啊。”她们将她的香水接了过去,并递给她一张需要填写的卡片。卡片上需要对应这香水的品名以及前中后调的香水成分,还有调香师的署名。这张卡片将和对应的香水一并保存到柜台。等盛会的游戏活动开始时,再一一送上展台使用。“嗯,是啊。”顾易柠点头回答。显然,她现在傅太太的名号早已盖过了她调香师的名号,没有人会在乎她是一名调香师,只在乎她是傅寒年的太太。“傅爷家的香水品牌世界盛名,傅太太其实也不必这么辛苦非要当一名调香师,毕竟世界顶级的调香师够多了。”两个工作人员将一支笔递给她。顾易柠接过笔的那一剎那被这一句看似好言相劝的话,给了当头一棒。她手里紧紧攥着那支笔,凌厉的看向这两个工作人员。两个工作人员被顾易柠的眼神给吓住了,脸上堆着笑容:“傅太太,怪我们多嘴了,怪我们多嘴了,谁都有梦想,我们不该在有梦想的人踩上一脚。”顾易柠刷刷刷的在卡片上填完信息,将笔放回桌上,并对她们说:“傅太太的名号是傅爷给的,而调香师leond的名号,是我自己赚来的,靠自己的丈夫,我永远只是傅太太,而靠我自己,我可以成为很多个不同的自己。”顾易柠不温不火的话,并未夹杂着过多的怨气,但无形之中给了她们一通教训。这就是做公主和做女王的区别。她原本的确可以只做傅寒年的公主,但她更想做自己的女王。她转身走后。两个工作人员愣在原地,怔了怔,“我们是被教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