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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要找的顾易柠。”顾易柠郑重的说。钱莹惊诧的瞪大眸子,似乎觉得这实在不可思议。“你……你就是我要找的顾易柠?你不会是骗我的吧?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钱莹不可置信的说。“我也觉得很巧,巧合的有些古怪,但事实上就是,如果你选择相信我的话,就跟我走吧。”顾易柠将手递给她。钱莹犹豫了三秒,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将手放在了她手中:“我选择相信你。”顾易柠迟迟没有回来。傅寒年担心她被那盲人拐跑了。便冒着雨冲下车,进了这家咖啡厅。刚进来,顾易柠便牵着那盲人丫头的手正准备离开咖啡厅。三人在门口撞见。“你……这是要干嘛?不是让你扶她过马路吗?你怎么还牵着不放了?”傅寒年眯着深眸问她。顾易柠松开钱莹的手,挽着傅寒年的胳膊,将他拉到一旁:“我跟你说一下来龙去脉。钱莹,你在原地等一下我。”“哦,好。”钱莹乖巧的等在原地。顾易柠拉着傅寒年去了远处的一张座椅上,跟他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听完整件事情经过的傅寒年眉宇间缠绕着一抹愁云:“所以,你这是又打算把傅家公馆当收容所了,上次是一个云裳,这次又是这个叫钱莹的。”“钱莹是因为她姐对我有恩,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恩情,帮她报个仇而已。”“你不觉得她很古怪,在这个雨天,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傅寒年的警惕性非常高。顾易柠也赞同傅寒年的怀疑:“是,我也怀疑,所以把她带回傅家公馆之后,我会让人去查她所说之话是否真的属实,如果都符合,那就帮她去找寻暗害他们家的凶手。”
你啊,就仗着我宠你
傅寒年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只好依着她:“别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来,如果这女人日后伤了你,我可管不着她姐姐是否对你有恩。”“知道啦,放心吧。”顾易柠莞尔一笑,挽着他的胳膊起身。“今天火锅吃不成了,外面一直在下大暴雨。”顾易柠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她吃火锅的慾望也不再强烈了。“我让陈妈现在去准备。到家刚好能吃上。”傅寒年刚要从西装口袋里掏手机。便被顾易柠拦住了:“她好像好几天没怎么吃过饭了,外面人给的东西,她一缕害怕砰,应该是害怕有人谋害她,让陈妈准备饭吧,火锅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傅寒年双眉紧蹙:“你怎么对谁都这么细心,唯独对我粗大条!”“你怎么谁的醋都要吃,还不是因为我是被你宠着的那个嘛。”“你啊!就仗着我宠着你。”傅寒年伸出手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两个人走到钱莹面前,顾易柠挽着傅寒年的手跟她介绍道:“钱莹,这位是我的丈夫,傅寒年。”i.c“傅……傅寒年?是那个傅氏集团的总裁傅寒年吗?”钱莹震惊的问。顾易柠看到女孩儿脸上震惊又崇拜的眼神,心里竟然有一点点酸。这钱莹似乎是傅寒年的迷妹呢。这可怎么办?她要吃醋了。傅寒年看到顾易柠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问:“你老公的魅力有多大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确定还要带她回去吗?”
“切,除了我,还没有女人能撩得动你,放多少女人在你面前,我也无动于衷。”顾易柠伸出手搀着钱莹往前走,两个人共撑一把伞。把傅寒年落在了门内。“喂!顾易柠你这女人真是……”傅寒年看着顾易柠扶着那女孩儿上了他们的车。他站在原地,孤独的像是水里的浮萍,漂泊无依。厉风不知从哪里买了一把大黑伞过来接他:“少爷,您看,这个时候还是厉风靠谱对不对?”傅寒年瞥了他一眼,从他手中夺走了那把大黑伞,然后往车方向走去。被丢在咖啡厅门口的厉风,无辜的收回手:“少爷……您这也太不道德了吧?伞这么大,就不能带上我吗?”抵达傅家公馆。顾易柠让陈妈安排了楼下的一间客房给钱莹住,房间里所有多余碍于行动的家俱陈设都清空了,换成了没有棱角,方便记忆和触摸的家俱陈设。当天晚上,钱莹坐在餐桌前,嗅着餐桌上不同口味的美味菜肴,眼眶红红的。她在钱家也从未吃的这么好。“这是一锅大补的乌鸡汤你多喝点。”顾易柠亲自给钱莹盛了一碗鸡汤。“谢谢易柠姐姐,谢谢你。”钱莹双手接过,她虽然看不见,但她的心里跟明镜似的。顾易柠对她的好,她一辈子都会铭记在心。傅寒年看着她给那个钱莹盛鸡汤,却从未给他盛过。他把自己空空如也的碗放到她面前,用筷子敲了敲:“咳咳……你自己看着办。”
给人家恶心吐了
顾易柠嗤声一笑,将他拿过来的碗端起来,给他也盛了一碗,还给里面加了个鸡腿。把汤碗盛的满满当当,这才端回到他面前:“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就是一只需要我顺毛的狗呢,满意了吗?傅狗狗!”傅寒年冷眸扫了她一眼。大掌扣过顾易柠的腰肢,然后端起鸡汤喝了一口。随即吻向她的唇。霸道的吻撬开她的贝齿,将鸡汤灌入她口中。顾易柠瞪大眼眸,修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双手抵在他胸膛前。美味的鸡汤在二人唇齿间萦绕。顾易柠咕咚了一声将鸡汤尽数咽下。傅寒年这才满意的松开她的唇,“老公喂的鸡汤好喝吗?”顾易柠羞红了脸,澈亮的圆眸直直瞪他:“别闹啊,有客人在。”“她看不见,就算看得见也要习惯,日常恩爱而已。”傅寒年垂下头,拿起汤匙,静静喝汤。“呕……”坐在长桌对面的钱莹捂着嘴巴,一阵乾呕。她忙站起来,慌乱的问:“请问洗手间在哪儿?”陈妈立马走过来:“钱小姐,在这边,我带您去吧。”钱莹将手递给陈妈,让陈妈带着她去洗手间。呕——虽然关着门,依然能听见洗手间传来的乾呕声。顾易柠撑着小脑袋看着傅寒年:“人家都被你给恶心吐了。”“……”傅寒年缄默无言。就这样就吐了。那她以后还有的吐的时候。钱莹吐完出来以后,脸色有些憔悴。她重新回到餐桌前,便对顾易柠说:“易柠姐姐,我能不能不喝这鸡汤,我觉得太腻了,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