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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太子爷的牀分你一半
北连奕一手勾着傅寒年的肩膀,要带他直接走。傅寒年抵抗的推举着他:“别动手动脚,否则你手不保。”“我是这儿的太子爷,你只是一名护卫我让你今晚在哪儿值夜,你就得在哪儿值夜。”北连奕瞪着傅寒年:“你和你那个跟班助理要是今晚不到我住的偏院守着,我就治你一个不敬之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易容成你的模样,在你们皇宫大殿,为所欲为,来一个真假太子爷。让皇室大乱?”傅寒年早就想过这么一出。北连奕被傅寒年冲动的想法给吓到了:“你别这样啊,鱼死网破,遭罪的还是柠儿,我只是受不了你在我的地盘上跟她卿卿我我罢了,麻烦尊重我一下好嘛,我好歹也是太子爷,她现在顶着太子妃的名号,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我被绿的事传遍整个皇室,传遍整个北连国……那我还活不活?”傅寒年顿了顿,“我会做好我分内的事,在殿外值夜一整夜。”“现在她都认出你了,谁知道晚上会不会把你拐到牀上去。所以,你今晚到我住处去。”北连奕很执着,还是把傅寒年带走了。临走时,傅寒年回过头无奈又苦逼的给了顾易柠一个别担心的眼神。顾易柠站在原地,面色微微复杂。倒是不担心这俩人会打起来,倒是担心这俩人会睡在一块。顾易柠的担心也不是无迹可寻。北连奕把傅寒年拐回自己在住处之后,并非让他站在殿外值夜,而是将他推进了自己的寝殿。
“今晚,你睡牀上,而且睡里面,哪里也别想去。”北连奕把傅寒年推到牀上。傅寒年望着这柔软的欧式大牀,就这么分给他睡。“太子爷的牀,我一个做护卫的可不敢睡,我就在门外候着。”傅寒年从牀沿站起身。北连奕高大的身躯逼近,双手扣住傅寒年的肩膀,把他再度摁回牀上:“别怪我防贼一样防着你,这是为了所有人的安危着想,你以为本太子爷愿意跟你个臭男人睡在一张牀上啊。给我乖乖躺好,否则……你跟你那助理叫厉风的,今晚会成为整个皇室追捕的对象。”傅寒年躺在牀上,用手揉了揉抽痛的眉心。他第一次见,非要求着他跟他睡一个牀的男人。“既然太子爷给我傅某这么高的礼遇,我就不客气了。”傅寒年脱了鞋,翻身上牀然后躺下。但他没有盖被子。被子里有北连奕喷过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傅寒年受不了这味道。“把被单牀单换了。我受不了这味道。”傅寒年提要求道。站在牀沿守着的北连奕双手抱着胳膊,气鼓鼓瞪着他:“你一个做护卫的睡我牀还这么挑剔,信不信本太子爷把你扔下来?”“求之不得,让我睡这儿的人可是你。”北连奕无奈的冷笑了几声:“得,感情你是祖宗,本殿下今晚是给你在这儿守夜的贴身侍卫。来人。”门外听到传唤的侍从花颜走了进来。“太子爷……您有什么吩咐吗?”花颜看到牀上躺着一个派遣在太子妃身边的护卫此刻竟躺在太子爷的牀上。整个人站在门口愣了足足有半分钟。太子爷什么时候有了这癖好???
给我躺好
“还愣在那儿干什么?把牀上的牀单和被子都给我换了。”北连奕了冷声吩咐花颜。花颜愣头愣脑的走过去。傅寒年抬起修长的腿,从牀上缓缓起身。起身的动作难免让花颜有些想入非非。这是事前还是事后啊,还要换牀单啊。太子爷有这般癖好,这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这可如何是好。花颜耷拉着脑袋,满脸愁容。这可如何是好。主要是太子爷都有太子妃了。太子爷把太子妃丢在别苑住着,自己从不跟太子妃同一个房间睡,如今却找来了一个护卫进自己的房间。难不成太子妃只是太子爷瞒天过海为了掩饰自己取向的幌子?花颜在换被单的同时,脑子里脑补了一出大戏。新的被单和牀单铺好之后。花颜抱着换下来的牀单被套往外走。北连奕叫住她:“今天晚上的事不许向外透露半个字,否则……”花颜恭敬的点头:“好的,太子爷,花颜一定守口如瓶。”花颜抱着牀单走出去的时候,碰到了花蕊。花蕊看到她匆匆忙忙从太子爷的寝殿出来,还有手里的牀单:“太子爷的牀单被套不是才刚换过吗?太子爷怎么了?”花颜咬着唇拼命摇了摇头,然后抱着牀单逃走了。新牀单和被套好换好之后,洁癖严重的傅寒年终于可以安然入睡了。他直接霸占了北连奕的牀,双手枕着脑袋闭上了双眼,酝酿睡意。
站在牀沿的北连奕,搬了一张椅子过来,然后把脚架在牀沿,以防傅寒年趁他睡着的时候,从这儿溜出去。他只好委屈委屈自己了。把脚架在那儿,傅寒年想从牀上爬起来走,他必然会惊醒。傅寒年瞥了一眼幼稚的有些搞笑的北连奕,侧着身躯,盯着他:“北连奕,你这样不累吗?”“累啊,所以我们还是一起睡吧,凭什么本太子爷的牀你一个人享受。”北连奕起身,钻上牀,然后把牀沿那张凳子一脚给踹翻了。去他妈的牀,老子喜欢睡牀!傅寒年看到他直接睡过来。两个人同一头,并肩躺着。黝黑的眸骤然收缩!这个男人还真特么不避嫌。明日若是从这儿出去,他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他刚准备起身。北连奕抬腿直接耷拉在他腰上,暗暗用力压住他:“别起来,给我躺好。”傅寒年:“???”“你脚是不想要了?”傅寒年怒声警告他:“赶紧给我拿开。”“你答应我别走,我又不占你便宜。我怕你去占柠儿的便宜。”北连奕双眸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刺疼了他的眼睛。“她是我老婆,我跟她不叫占便宜。”“那也不能在我的皇室里跟她胡来,我北连奕就算再大度,也不想给别人提供现成的嫁衣。我已经答应了会带你们去找药山,只剩下最后两个晚上了,傅寒年,你能不能给我老实点,听点话?”北连奕强势的语气之中又透着一丝悲戚的恳求。傅寒年:“……”这话怎么越发听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