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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懂他
“我可没说,我比他能够好到哪儿去。我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有几分钟的考虑时间,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一句都不要有隐瞒。”“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逼死我也没用。我都说了我不是云裳不是云裳,你为什么偏要我承认,难道我承认了你心里就能好过一点?说到底,你不过是为了满足你心里对云裳的歉疚罢了。你只是希望她没死,你没有欠她这条人命,这是你跟她之间的事情,凭什么牵扯上我……”花容崩溃的大叫,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她在他腋下拼命挣扎。身体的不适,再加上情绪的崩溃让她难受的要死掉了一般。沙滩上站着的阿城和于唯愣愣的看着花容被云慕野扛进山。于唯蹙着眉头,询问身旁的阿城:“你们家少爷一直对女人这么粗暴?”阿城点了点头:“当然,他只对他感兴趣的这么粗暴。不感兴趣的他不会多说一句话。”于唯冷笑:“那被他看上,可不是一桩幸事。”阿城:“其实我们家少爷有时候真挺好的,只是很少有人懂他罢了。”云慕野将花容粗暴的丢在一块青草地上,周围绿树掩映,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枝落下斑驳的影子,将花容全身通红的身躯照的分外蛊惑。云慕野将她丢在地上,整个身躯欺压上来,“我还有一个最好的办法,来验证你到底是不是云裳,那就是你身体对我的感觉。我们无数次的契合,早已形成一种独特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我体会过。既然你中药了,倒不如直接用这两全其美的方式解决。”花容空洞的瞳仁里映照着云慕野失控的脸。慌张惧怕如一张铺开的巨网将她禁锢住,无法挣脱。
“云慕野……为什么连你也要欺负我,为什么所有人都欺负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之前生了一场大病,醒来的时候,忘记小时候的事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云裳?”花容躺在地上,梨花带雨。偌大的泪珠从白皙的眼角滑落。云慕野望着她哭成这样。所有的绝情一点点瓦解。为什么她哭起来的样子都那么像云裳。像她像到他回归了理智,根本不舍得再碰她。云慕野一点一点从花容身上起开,缓缓坐起身。他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丢在花容身上:“遮住你那勾入的玩意儿。起来,带你去医院!”云慕野身上只有一件衬衫,给了花容之后。他就打上了赤膊。白皙的后背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花容从地上坐起来,捡起那件带有他气息的衬衫套在自己身上。她也不嫌弃。只要能遮蔽身体,她一点都不嫌弃。于唯和阿城看着云慕野赤o着上半身从不远处走来。于唯:“你家少爷这么快?还没有五分钟吧?”阿城挠了挠头,“以前都是一个小时起步的啊,可能太久没碰女人了,技术退化了吧。”云慕野走到二人面前,“发动快艇,回市区,找家医院。”“少爷,莫不是您动作太粗暴?花容小姐被您给伤着了?”阿城斗胆多了句嘴。云慕野一只脚踹在他屁股上,直接将他踹进了海里:“把那个在药山遇到的医师给我抓来!”于唯立马冲进海里,将阿城给捞上来:“没事吧?”阿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于唯露出一丝笑容:“没事,我水性再不好,不是还有你吗?”云慕野:“……”都什么时候了这俩臭男人还在这儿腻歪!于唯:“……”小麦色的脸难得露出一抹绯红。
矫情
云慕野是易容之后进的医院。花容本身北连国人,进出医院不会受到任何歧视,所以便没有易容。北连国的医院大都结合了中西医一体的治疗方式。花容送到医院之后,对方很快查出了她体内所中的药是什么药。但由于药量过足,需要住院。于唯和阿城易容返回北连皇室,伺机而动,想办法把那个药山隐居的高人抓回来。花容躺在病牀上,医生在给她输液。还给她喝了一种北连国蜜汁的降火秘方制成的中药。天渐渐黑了。花容身上的药效也慢慢消失。坐在病牀前的云慕野似乎很疲惫。眼袋处有一丝淡淡的青灰色,好像几日没怎么睡到觉。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抢来的。她记得她晕在了来医院的快艇上,闭眼睛之前,他还吃赤o着上半身的。“喂……云慕野。”花容的手打着吊瓶,吊瓶挂的很高,她够不到。她只好轻声叫了他一句。试探试探他会不会醒,她要是醒不来,她就只好按铃让护士过来了,去上厕所最好有个人提着吊瓶才不会影响输液。没想到她只是轻轻这么一叫,疲倦的双眸微抬,一双深不见底的眸盯着她,似乎有些不耐烦;“有事?”“帮我把护士叫过来一下吧,我有点事。”“什么事?”“尿急。”输液输的她总想上厕所,憋都憋不住,其实她憋了好一会儿了。云慕野起身,将挂在好吊杆上的吊瓶取下来:“走,我送你去上。”
“你是男的。”花容警惕的看着他。浓密的眉毛,邪肆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脸上的倦意给他添了些许烟火气,好像让人更不那么害怕靠近他。“那我去把自己易容成女的行了吗?你有什么可看的,我又不是变态。有偷看你的癖好。真当自己是天仙?”云慕野的态度有些粗劣。花容蹙着眉头,更加不愿意让他帮这个忙了:“算了,我自己按铃让护士过来。你要吊瓶给我就行。”“矫情!”云慕野冷嗤了一声,一只手高高举着吊瓶。他身高足够高,举起吊瓶的高度和挂在吊杆上的高度差不多。另外一只手,他握住了花容的胳膊,几乎是提着她往里洗手间方向走。“云慕野,我不要你帮忙。你出去,否则我喊变态了。”“你怎么不直接喊救命?裤子需要我帮你脱吗?一只手够不够?我不介意帮你啊。”云慕野嘴角上扬,低劣的笑。如果是换一张脸,他此刻的言语神色简直称得上猥琐。“云慕野,我不上了,我尿裤子上算了。”花容憋着一口气,站在厕所门口。她看着柔柔弱弱,但骨子里那股倔,真的跟云裳如出一辙。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性格这么相似的人。忽略掉她这张脸。他真的会有错觉,将她当成那个一天到晚在反抗自己的云裳。“那你尿裤子吧,我的衬衫都穿在你身上了,我可没裤子脱给你换,我也没有理由为了你穿条裤衩在医院里乱晃。这才是真的变态。”云慕野扯着唇,低低的笑。这笑声极限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