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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了?
“别理她。她的世界里,穷人似乎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似的。”洛颜已经懒得跟她斗来斗去了,因为觉得……她好幼稚,也挺让人无语的。洛颜拖住了傅宴。傅宴只好把这口气憋了下去,毕竟现在亮出他傅家二少的身份,这不明摆着要回去领揍嘛。“哦,对了。过几天是我的成人礼,我爸妈准备帮我大办,到时候可有很多豪门贵胄来参加,就那个在香水界很出名的落夫人你们知道吧,我的香水一直都是她供应的,到时她也会作为特别来宾来参加我的成人礼。洛颜你要是不嫌弃,我帮你引荐一下,看看人家落夫人会不会施舍一瓶给你,去去你身上的穷酸味。”方熙儿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和一支笔,当场在请柬上写了洛颜的名字。写完之后,她将邀请函丢到餐桌上,然后扭着腰肢离开了。洛颜看着这张请柬,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落夫人……不是她妈妈吗?她虽然从小都没什么零花钱花,可是香水这个东西,她不缺呀。想要直接回家问妈妈要不就好了。“喂……发什么呆啊,邀请函收着,你得去。”傅宴其实并不知道洛颜的身份,但是他受不了她这一个性格跟小绵羊一样的丫头被人这么欺负。“她就是想要消遣我还有我哥来满足她的自豪感,还要让我哥知道拒绝她,是我哥最大的损失,我跟我哥都懒得理她了。太无聊了。”“生活嘛,总该在无聊中寻找乐趣,哥哥带你去,到时候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傅宴伸出手揉了揉洛颜的头发。乌黑的发丝很是柔软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注视着他:“我怎么感觉你在摸一只狗?”傅宴笑着把手拿下来:“好好的,你骂自己干什么呢?”洛颜:“……”……傅家公馆。坐在落地窗前的傅寒年穿着一套名贵的家居服,迭着双腿,浑身显露着慵懒矜贵之气。他拿着手机,给远在北连国的北连奕发了一通视频邀请。北连奕这几日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陛下这边交给了他不少紧要的政务,自从皇妃下台后,陛下对他的信任似乎多了几分,似乎真的要把重任交在他身上了。刚忙完回到寝殿。傅寒年的视频邀请倒是有些吓到他。他往沙发上一躺,修长的双腿随意的耷拉在茶几上,接通了傅寒年的视频。视频接通,两张不同类型的俊脸出现在同一手机屏幕上。“你这回陵城才一个礼拜,怎么就想我了?”北连奕挑着眉,得意洋洋的说。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欠扁。“我想你妹。”傅寒年脱口而出。飈了句脏话。对待北连奕,他真的完全没法冷静。“我妹在隔壁呢,要我去叫她吗?你惦记我妹的事若是被我妹妹知道了,她得高兴的三天睡不着觉。”“北连奕,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你有没有去过药山了?”傅寒年问。北连奕勾了勾唇,“没去过。”其实,他去过。只是几次前去,都被千伊雪的驻扎军将他拦在外面。陛下的命令,谁都不能违抗,如果强行踏入药山半步就会启动药山刚建起的防蘌机关,不死也得半条命。
傅老狗的电话
“那现在想个办法,去一趟药山,就算不能让我跟柠柠通上视频,也至少给我拍一下她现在在做什么?”傅寒年找不到第二个适合做这件事的人,所以只拜托北连奕。他想柠柠了,只是想看看她。“让我冒着生命危险去给你通信,你忘了,我们俩是情敌,我为什么要替你做这件事吃力找气受的事?”北连奕微抬蓝眸,漫不经心道。“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条件。只要你愿意帮我。”“我的条件就是你跟她离婚,你答应吗?”“……”你去死吧。傅寒年啪嗒一声挂断了视频。他真是疯了才会想到要找北连奕帮这个忙。据说云慕野这货还没有从北连国返回云城,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还潜伏在北连国皇室。傅寒年拿起手机,给云慕野打了个电话,那边是关机状态。没人接。北连国全国范围内,设立了一个gps干扰屏障,虽说能够跟北连国的人打国际长途,但却不能根据号码定位到对方所在的位置。这也是多年人,没人能够找到北连国具体位置的原因。撂下手机,傅寒年揉了揉眉心。让佣人倒了杯威士忌过来。厉风灰溜溜的从外面回来:“少爷,二少爷还是没找到,我们查过他所有的消费记录,他用身份证登记的一家招待所,是前俩天他住的地方,那边的前台说,二少爷的确是在那边住了两个晚上。这会儿,也许是穷的连招待所也住不起,住桥洞底下去了。”傅寒年修长好看的手执着酒杯,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倒是挺硬气,喜欢过苦日子那就让他过去。别再找他了,过不下去了,他自己会回来的。”
“是,少爷,对了,明天您可能得去一趟巴黎,香水协会那边有意藉着艾拉的死来刁难傅氏集团,我们很多要经过香水协会审批的国际订单都被压了,国际事业部那边现在都很焦躁,等着您过去主持局面。”傅寒年敛起墨眸,轻蔑的笑了一声:“艾拉差点杀了柠柠,如今还要傅氏集团为艾拉的死买单,真是可笑,准备飞机,明日一早飞巴黎。”厉风看到少爷脸上散发的寒气和杀气。心中已经预料到香水协会这次,估计要遭殃了。惹谁不好,偏偏要惹见不到媳妇儿的少爷,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前来寻衅挑事。决定了行程,傅寒年又打了个电话给北连奕。北连奕这会儿去洗澡了。花颜在殿内收拾屋子,看到茶几上那个手机。正有一通电话拨进来。手机上的备注叫做:傅老狗。这一看就是个男人的名字,会不会是之前跟太子爷关系紧密的人。她拿起手机,把手机拿到浴室门外:“太子爷,有个叫傅老狗的人给您打电话。”北连奕正在淋浴,洁白健硕的上半身被温热的水冲刷着。北连奕听到是傅寒年的电话,将花洒关掉,用浴巾擦拭完水珠,裹住浴巾出来。从花颜手中接过手机,北连奕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酒:“你说说你,距离上一个电话才过去五分钟,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想我了?”傅寒年对于他满嘴的sao话完全不予理会。“明天去巴黎,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