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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齐雅从门外走进来。顾易柠当着众人的面,将头上的凤冠霞帔接下来,交还给齐雅。衣服也到里面的化妆间去换了过来。婚礼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又回到了正轨上。傅寒年已经没有心情再待在莫家继续观礼。顾易柠从更衣间刚出来,他就走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势的将她拦腰抱起,招呼也没打,直接离开了。苏尘很识趣,没有跟过去。厉风也没跟过去。少爷此时的怒火足以毁天灭地。他们可不想被伤及无辜。顾易柠被抱进了傅寒年开来的黑色迈巴赫内。她被粗暴的丢进车内,随后傅寒年高大的身躯挤进来,将顾易柠抵在逼仄的车后座角落里,车门落了锁。深邃的凤眸满是暗芒,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顾易柠垂下眼眸,不敢与他直视。傅寒年白皙修长的指尖霸道的挑起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回来了不第一时间找我?”“为什么要背着我去跟别的男人拜堂?哪怕你是为了假扮,可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我,作为你的丈夫作何感受?”“顾易柠!你知不知道我这六个月怎么过来的?”沙哑的怒吼冲破喉管,带着无边的愤怒。顾易柠修长的睫羽眨了眨,黑色的瞳孔闪烁着荧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来参加这场婚礼,我是受了药师老爷子之托,完成任务,我就回去找你的谁知道?”“以为我不来,就可以为所欲为,给我把绿帽子戴上吗?顾易柠!你实在太过分了!”傅寒年缓缓松开了她的下颚,然后转身,准备推开车门下去。他幻想过无数次跟她重逢的画面,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场合,她……跟别的男人成亲。
哄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很想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药师老爷子给我下了一道死命令,要我在两天内帮他做完这件事。我才能离开,我当时想着,处理完这件事,我就偷偷潜回陵城,给你一个巨大的惊喜,谁知道……”所有的事情都脱离的预期的轨道。顾易柠伸出细白的双手,从傅寒年背后紧紧抱住了他。这种熟悉的感觉扑背而来。他闭上了沉重的双眼,用力将她缠绕在他腰间的手扯开:“既然你都跟的男人拜过堂了,那你去找你的新郎吧,我是过去式。”傅寒年夹着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他明明很想她,很想紧紧抱着她,将她抵在怀里,用力的亲。想将她扑在牀上,将所有的思念化作情-欲发泄出来。可现在。他一点兴致都没有。恨不得将她脑子剖开,看看她脑子里到底有没有装着他。“我不要,我就要你,只要你。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你要跟我举办婚礼的话,那你就别让我这个丢人现眼的上,你就抓只猪,或是抱条狗跟你一起拜堂,反正我猪狗不如,没资格了已经。”顾易柠小脸贴在他后背上,娇声说道。“???”傅寒年。让他跟猪狗拜堂,把他当什么?禽兽吗?连猪狗都娶回去。“顾易柠!!!”傅寒年的怒吼,彷佛要将车子的天窗掀开。“老公,我在。要接吻吗?我想亲亲。”顾易柠主动恳求道。
“亲个屁,我不跟一只猪亲,更不会跟一只狗亲。”傅寒年笃定的吼道。顾易柠挪到他身边,然后起身,乾脆坐到了他腿上,小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将他夹杂着怒焰的脸掰过来。然后挑起了他的下颚,轻轻的啄了上去。那张思念已久的清丽容颜巧笑嫣然,彷佛在他心尖种下了一朵罂粟花。透着致命的吸引力。果冻般的唇彻底磨灭了他的抵抗力。女人柔软的身躯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处。唇齿之间,辗转,用力。略带脖颈指腹扣在她纤细的腰间,不断收紧,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她好像又瘦了,瘦的只剩下一身骨头。看来在药山吃素的半年,她受了不少苦。过了好一会儿。顾易柠像是一只小猫一般窝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气:“我给你准备了好多礼物,就是为了回去的时候献给你。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你别气了好不好?嗯?笑一个嘛。”她抬起头,用鼻子抵着他的坚毅的下巴,两只小手轻轻捏住他两边的脸颊,故意将嘴角拉长。这是她的专属动作,她很喜欢捏他的脸,扯起他的唇角。她说,这样他就看起来能够多笑笑。他笑起来的样子比不笑的样子好看多了。“我不需要什么礼物,我要的礼物,是你,只能是你,必须是你,你……别想逃掉了。”傅寒年推开她,然后拉开车门,从车后座下来,转身走到了驾驶座上。随后,迈巴赫发动了。像一只奔腾的兽冲进了江城最顶级的情侣酒店。傅寒年要了一间最好的套间。然后将顾易柠扛进了酒店房间。
还想跟你白头到老
本以为会直接上来就惩罚,顾易柠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傅寒年站在牀沿,扯掉了碍事的领带。禁慾般的俊颜好看的如上帝缔造的神话。顾易柠坐在牀上,笑嘻嘻的看着他:“来吧,可以开始了。”傅寒年冷嗤一声:“犯了错,还想我主动不成,自己来,表现不满意,你自己看着办。”顾易柠:“……”那好吧,她来就她来。说完,顾易柠从牀上站起来,跳到他腰间,白皙的双臂勾住他的脖颈。整整六个月没有见过面。那种刻骨的思念深埋在了心底深处,一点一点剖了出来。开始的时候不过才晚上八点多。至于结束的时间……未知。厉风参加完婚礼之后通过定位查到了少爷和少夫人所住的酒店,从当天晚上的十点等到了天亮,再从天亮等到了黄昏。少爷和少夫人就没有从酒店出来过。直到第三天的早上九点钟。厉风才接到少爷打来的电话。“去准备一套少夫人要穿的新衣服,高领的,长袖长裙,从里到外都要。”“少夫人这是醒了吗?”厉风笑眯眯的问。从准备的衣服特点来看,他猜测的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废什么话?快去。”傅寒年傲娇的语气之中透着一丝餍足后的畅快。躺在牀上的顾易柠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像是汽车的零部件,完全散了架。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傅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