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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礼上的酒可真是太好喝了,他以前在外面都买不到这么好的珍藏酒。
染上些许醉意的北连奕,一只手扣在傅寒年肩膀上,双颊泛着丝许红晕:“傅老狗,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没把我干倒,你休想离开。”
“比起喝酒,更有趣的事,难道不是闹洞房?”傅寒年试图让他们转移战地。
“我们可不敢闹我小妹的洞房,别回头被她一拳一个给打出来。”苏慕醉醺醺趴在桌上,两只手抱着一个大酒瓶子。
眉眼被酒意薰红了,越发的俊朗帅气。
傅寒年瞥了一眼手腕上,腕表的时间。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他必须得想办法回去。
傅寒年薄唇紧抿,轻皱着双眉,一只手握住胃部,靠在座椅上:“嘶……”
众人见他好像不舒服,忙从座椅上站起来。
“妹夫,你怎么了?”
傅寒年双眉紧锁,艰难的从座椅上站起来,双手撑在桌沿,“我……胃病犯了。”
“啊?那别喝了,赶紧去找医生。”几个人都紧张的不行。
傅寒年正要是喝出什么毛病。
在座的都脱不了干系,还会被顾易柠斥责。
大家连忙搀扶着虚弱无比的傅寒年离开婚礼大厅。
傅寒年被扛着进入婚房所在的城堡时,顾易柠正坐在沙发上跟萧萧,乔菲几个姐妹闲聊。
“不好了,寒年他胃病犯了,小妹你快过来看看。”苏御忙呼唤顾易柠。
顾易柠听闻傅寒年胃疼,吓的立马起身,从哥哥手中接过被搀扶着的傅寒年,让他坐到沙发上:“这几个小时你们一直在喝吗?”
傅寒年俊脸深皱,似乎在忍受着极端的痛楚,他靠坐在沙发上微微点了点头:“嗯,今天我们大喜的日子,我应该陪他们喝到底的,到底还是我这身体不争气。”
“妹夫啊,我们可没让你陪我们喝到底啊。”当着顾易柠的面,苏慕立马撇清责任。
“我们也没有。”容璟也摇头。
小本本记上了
顾易柠手指扣在他手腕处,帮他诊脉。
脉搏有力顺畅,哪里有什么痛症。
只是傅寒年靠在沙发上装的这么辛苦,她也不能当着哥哥们的面打了自家男人的脸。
“胃伤的挺严重啊,都被酒精烧伤了,得先送到房间里修养,房间里的医药箱里有胃药,得先给他吃一点。”顾易柠诊脉完,将傅寒年交给了两个保镖。
傅寒年被保镖搀扶起来,离开沙发。
被强行搀扶着的傅寒年咬着唇,干愣的望了顾易柠好几眼。
他好不容易装病回来,陪她洞房。
她为何让保镖送她上去。
为什么不亲自送他上楼照顾他。
傅寒年被搀扶上了二楼。
顾易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从茶几上拿了一支笔和一本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