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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宁从地上爬起来后,屁颠屁颠的追上来:“哥哥,我刚才让爹哋妈咪陪我演戏呢,你说我们三个演的好不好呀,我们谁演的最好?”
“爹哋吧。”傅辰许本来懒得置评,可是又怕弟弟这烦人精一直缠着他问。
“为什么是爹哋?输给妈咪都可以,为什么要输给爹哋?”傅景宁撅着小嘴,不满意傅辰许的回答。
傅辰许抿了抿唇,回头看了一眼英姿挺拔,俊容冷冽,不可一世的爹哋:“因为他突破了自我,以前你让他装死,他装过吗?”
傅景宁抚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像说的对呢。”
身后被夸了一番的傅寒年用手捂着额头,只想赶紧把这儿子送走。
他们两个。
一个喜欢玩他,一个还喜欢揭穿他。
倘若有一天,他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将死之际。
安安是那个往他身上画乌龟的那个,而早早是选择扒光他衣服,让他走的凉快点的那个。
到死,都别想让他走的体面!
又双叒叕生气了
云城。
云家别墅。
熟悉的跑车声进入院子,布加迪的车门开启。
云慕野单手插兜,另外一只手上,握着一盒他亲自到海城一位画作大师手里求来的颜料。
阿城快步迎上来:“少爷,您手里的是什么?给少奶奶准备的礼物吗?”
云慕野微微挑眉:“你是宽带吗?管这么宽?”
阿城立马就闭了嘴。
站在阿城身后的于唯,不由的攥紧了拳。
这是这几年他在云家以来最经典的动作。
他会随时随地因为云慕野对待阿城的态度不善而心生怨怼。
分分钟就想拿起枪杀了他的冲动都有。
但是,阿城不让。
为了阿城,他忍了四五年了,也不知道还要忍多久。
大概……是一辈子吧。
云慕野扬起唇角,进入客厅,径直走向一楼那间画室。
这是他专门命人给她收拾出来,供给她作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