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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安顿好江雅,夏滚滚得空出来送沈星河。
他今晚还要开车回云城,不能在这儿久留。
客厅内只剩下夏行风和江雅。
夏行风派遣了四五个佣人同时照顾江雅。
江雅的态度一直温柔恬淡,眸子里似乎也看不出对他的恨意。
两个人难得平静在客厅坐下来。
夏行风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自嘲的笑了笑:“你想笑话我吗?到老了,最后还是一个人。如果我们俩当年顺遂的恋爱结婚生子,也该相敬如宾恩爱和睦到白头了吧?”
江雅挑了挑眉:“这个我可不敢保证,年轻气盛的你,眼里可不止有女人,更多的是对金钱和权势的向往。”
“如果,我说,我知道错了,无数个夜晚,我也曾辗转难测孤枕难眠呢?”
“你枕边的女人断过吗?夏先生何来孤枕难眠?”
“那你牀边的男人就断过吗?这些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吗?在酒吧搂着不同的男人阿谀奉承?”
夏行风还是那个夏行风,狗改不了吃屎,连反悔和知错都还是那么高傲。
江雅笑着摇了摇头。
她只是在酒场上曲意逢迎,也没真正攀附过哪个男人。
而他夏行风却是真真切切的玩过不少女人,还把这些女人带回了家,娶回来的就至少两个。
他有什么资格数落她呢?
“我们彼此彼此不是吗?苍蝇就别嫌蛆恶心。”江雅讽刺道。
夏行风不想跟她吵,只想平静的跟她相处。
至少他们都上了年纪,现在和平共处对孩子是一种保护。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你就安心在夏家住下,安心修养,就当你给我生了一个女儿的补偿。”
夏行风心里有一个无耻的想法,可他开不了口也不敢开口。
江雅点了点头:“谢谢夏先生的补偿了,我这病态残躯,老了还能得此照顾,真是感激涕零。”
夏行风被江雅呛的浑身血管爆裂。
他蹭的一声从沙发上起身:“刚出院,早点休息,明天给你找了医生给你做术后复查。”
好气啊
陵城。
靠在办公椅上呼呼大睡的傅宴被人拍了一下脸。
“死苍蝇,别烦我睡觉。”傅宴伸手啪的一下打开了那只手。
傅寒年:“……”死苍蝇???
傅寒年再度伸手拍了拍他脑门。
傅宴终于不耐烦的睁开了眼,当看到傅寒年那张恶魔的脸,他吓的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哥……你回来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