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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柠笑了:“说的好像我改了他们就破不了似的。”
傅寒年:“?”
所以生这么聪明的儿子出来做什么呢?
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终于熬到下班。
厉风离开公司前,盛情邀请傅寒年:“少爷,一起去打吊瓶吗?我请你。”
傅寒年:“……”见过请人吃饭,就没见过请人一起去看病的。
感受到傅寒年飞来的眸光利刃,厉风立马抓着外套匆匆离开了:“我自己去我自己去。”
“慢着……”傅寒年叫住他。
厉风回过头:“怎么了,少爷?”
“一起去。”反正他回去也讨不着可怜。
这什么鬼地方
当傅寒年和厉风在一家名声颇好的小诊所里坐下的时候,迎来了不少病人目光的驻足。
他们身上夹杂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彷佛与这儿格格不入。
年迈的医生拿着吊瓶,亲自过来给他们手背扎针挂上药水。
傅寒年蹙着眉头,满满都是抗拒。
“厉风,这什么鬼地方?”把他治死了怎么办?
不是去大医院吗?来这种小诊所符合他的身份气质吗?
他真是见了鬼了竟然还会跟他一起过来。
“这家诊所在陵城这一带非常有名的,平时都排不上号,我跟老医生是老朋友了,所以才给我们走了后门,直接过来打针。”厉风笑着说道。
老医生看傅寒年穿着不菲,像极了电视上那个傅氏集团的总裁,但在他眼里,什么豪门财阀还是天王老子,到了他这儿都是病号。
“把手握紧。”老医生拍了拍傅寒年的手背。
这一下拍的可真疼,傅寒年蹙了蹙眉。
手背上起了筋,老医生抓着针头,手指颤颤巍巍的去扎血管。
傅寒年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医生的手这么抖?
跟中风似的。
他怎么越来越觉得不靠谱。
厉风跟傅寒年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宽心,马上就好。
针扎了进去,傅寒年冷嘶了一声。
老医生用胶带给他缠好:“坐好,小心血液逆流。”
教训他的态度倒是一点没把他当特别之人看。
两个人扎上了针,坐在一排。
厉风靠在椅子上笑着跟傅寒年聊了起来:“少爷,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特别,去那些大医院那些医生大惊小怪的围着您跟前转,半天都不见得能挂上水,在这儿,多自在啊。坐着多舒服啊。”
傅寒年:“并不觉得,坐着哪有躺着舒服,在大医院,我至少还有张病牀,还空调。你看我现在额头上这汗。”现在的他就像娇贵的小公主,哪受得了这寒酸地方。
这小诊所里没有开空调,狭窄的空间里,温度高的吓人,一会儿就被蒸出了一身汗。
“出汗好,出汗好的快。”厉风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