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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小丫头抓过傅寒年的掌心,指着他指腹上那一团荧光粉。
“我昨天在画的后面抹了荧光粉哟,谁粘上了就要洗十次手手才能洗掉。”傅心晚指着他掌心那些没能一次性洗乾净的细闪。
傅寒年顿时懵了。
他……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被自己生的女儿给拿捏了。
这丫头是成精了吧?
长大以后还怎么斗得过?
“爹哋,哼,你不爱晚晚了,你要是不喜欢晚晚把您的画贴起来,就直说嘛。”晚晚撅着小嘴扭身就走。
傅寒年立马去追,像个追女火葬场的爹似的:“晚晚,你听爹解释啊,再说了,你怎么不计较你妈咪的画被谁揭下来了?”
光逮着他一个人欺负怎么行呢?
“妈咪的画是大哥哥取下来的呀,我下楼前已经揍过他一顿了呢。”
傅寒年:“……”
顾易柠:“……”对不起儿啊,是为娘坑了你啊。
等我回来收拾你
傅寒年好不容易把闺女哄好,抱着她在沙发上吃早餐。
北连奕的视频发了过来。
不是发给顾易柠,而是发到了傅寒年这儿。
傅寒年很好奇,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狗皇帝找自己做什么。
他解锁了手机,接通了视频:“怎么了?你也是来看我女儿长得有多好看的?”
视频那头的北连奕呵呵了一声:“咱们家晚晚随她妈,长得再好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没看到她现在简直跟柠儿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吗?”
傅寒年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闺女,还真是跟顾易柠小时候一模一样。
只是小时候顾易柠那些照片里,额头上多块疤。
但他闺女没有,额头饱满,皮肤白皙,眼睛水灵灵的,粉雕玉琢,怎么看都好看。
“只是她像我的地方还没展现出来而已,你别急,等她再长长就像了。”傅寒年辩解道。
“那不一定,怎么看你都只是个送货的,只有参与权。”
“行了行了,什么正事?说?”
傅寒年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已经在挂视频的边缘反覆徘徊。
大清早的,各个让他火大。
“梁慕周那臭小子都待在陵城都一个多月了,他是不是死了?”北连奕的的目的似乎是直奔梁慕周而来。
傅寒年装了一波傻:“梁慕周,谁啊?”
“我弟啊,你说谁?”
“哦,原来你承认他是你弟啊?现在这着急上火的样子,是害怕你这弟弟不回来了吧?”
“这小子就是个恋爱脑,我这边一堆工作等着他,他倒好,说好三天回来,这都一个多月了,一直打电话也打不通,你给我去见见他,见到他给我带个话,他要是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这北连国能人异士多的是,还真不差他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