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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珠这才松了口气,重新拿起梳篦,手上也跟着越发利索,没一会儿就梳了个垂鬟分肖髻出来。
想着姑娘每次见夫人都打扮的素净,她从妆匣里拣了只发钗,“青玉海棠簪配姑娘身上的月牙凤尾罗裙是再好不过了。”
容华夸了几句银珠手巧,满意地对着铜镜转了个圈,起身要往林栖阁去。
银珠看了眼窗外,唤道:“姑娘,还是再等等吧,去早了也是在院子里站着。”
其实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但林栖阁那边规矩定得死死的,没到时间楞是不让姑娘进屋请安。瞧这太阳大的,一会在院子里怕是有的晒了。
容华回头,带着几分笑意说:“没事的,正好可以帮母亲整理林栖阁的花圃。”
哪有女儿为了在母亲院子里多待一会,甘愿像个下人似的整理花圃的?
银珠听了心酸不已,她们姑娘看似金尊玉贵,可爹不管娘不疼,小时候伺候的丫鬟婆子也不上心,八岁那年掉进荷花池差点淹死,惊动了老夫人,才有了后面这些年的松快日子。
她偷偷抹掉眼泪,寻了把大伞紧跟着出了门。
容华出了漪澜院没走多远便察觉到不对劲,往日里游廊上总会有行走洒扫的下人,今日却是一个也没有。
不仅如此,途径其他院时里面也是静悄悄的。
府里的人不可能凭空消失,最大的可能便是出了事,而能把所有的人都引去,必是大事。
难道是父亲或者母亲出了事?
她和银珠对视一眼,脚下不自觉地加快步伐。
越往林栖阁方向走,她越是没来由的心慌,等到看见林栖阁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时,一路上悬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银珠眼疾手快扶住身形微晃的容华,“姑娘先别慌,进去看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爷夫人身体一向没出过问题,指不定是我们会错了意。”
容华定了定神,是了,父亲身体强健,而母亲的病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若真是他们出了事,府里必是人心慌慌,不会是眼前这副叽叽喳喳看热闹的情景。
她带着银珠继续向前走,走近些后就听到了那些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议论声。
“今天一大早,夫人身边的张嬷嬷带了个和咱大小姐差不多大的姑娘进林栖阁,我听门房的人说,那姑娘竟然和夫人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长得那么像,难道是夫人家的亲戚?”
“恐怕不只那么简单,听来得早的人说,夫人见了那姑娘后激动地一会哭一会笑,动静太大才引了人来,不然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嗐,你们还别说,那姑娘有没有可能是夫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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