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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容煊不说话,王氏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地上的容华,厉声道:“你本是猎户之女,十六年前阴差阳错进了容府。这多年的荣华富贵本是英儿的,是你一直鸠占鹊巢。如今我即已寻回英儿,断没有留你在跟前的道理!”
被事实震懵的银珠,听到王氏这番话后,猛然清醒。老夫人把姑娘当眼珠子般疼,若姑娘真让夫人赶了出去,她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银珠膝行上前,拉着王氏裙摆,“夫人,我们姑娘虽然不是您所生,可这些年她一直拿您当亲生母亲呀。姑娘每月心心念念就盼着十五这天能来见见您,说上几句话,孺慕之心天地可鉴啊!”
王氏不知是被银珠的话打动,还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有点飘忽。
一直默不作声的容英摇了摇王氏手臂,小声道:“娘,女儿今日才刚回来,还有很多话想对您和爹爹说,这些事留着以后处理吧。”
王氏听见女儿声音,陡然回过神来。
她看了眼容英,又斜了眼跪在地上的容华,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样貌气度还是学识才艺,容华都远胜过她的女儿。
这怎能叫她不恨!
即便当初是她换的孩子,一个猎户之女凭什么比她女儿过得还好!王氏寒着脸扯过裙摆,不再理会地上的银珠。
容煊几次开口想说点什么,瞥见王氏身旁干瘦的容英,心一软许多话到了嘴边,又给生生咽了回去。
屋内再一次归于沉寂。
起初的震惊已然消散,容华盯着地上自己的影子,随着时间流逝,艳阳高照,她的影子越发短小,只消阳光再偏移,这影子便消失了。
在影子消失的那一刻,她站起来直视王氏,不卑不亢道:“今日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从小到大母亲为何那么厌恶我,甚至连多看我一眼也不愿意。我一直以为是您性子冷的缘故,如今看到您是怎么对容英的,才明白,原来母亲早知我并非您亲生。”
容煊听到这里,不再沉默,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王氏。
在座众人因了这句话,想起多年来王氏对容华不合常理的态度,目光中也不禁带上了几分审视。
王氏感受到容煊异样的目光,心咯噔一下,短暂的慌乱过后,她梗着脖子冷声道:“你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继续留在容府。不可能。”
“一看到你,我就想起我的英儿在山窝窝里风餐露宿了十几年,而你却穿金带银在容府享清福,这心就疼的喘不上气。”
说到这里,王氏仿佛真的疼痛难忍,以手抚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容英见了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开解道:“娘,我过的不苦,好着呢,您别难过了。”
王氏抱着容英,念了句我可怜的女儿,就开始呜咽哭泣。
容煊本还有一肚子的疑问,见妻子抱着刚认回来的女儿哭作一团,悲戚涌上心头,再也顾不上其他,只得把头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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