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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萤,你都能认出那是条发带,难道就认不出那是谁的吗?”莫寻说,“听说那东西,张辽平时都带在身上,难道你一次都没见过吗?”
陶萤愣住。
忽然想起去年发生过的一件事。
那天是她生日,一大清早她到教室就发现课桌里塞了很多礼物,不知道是谁塞进去的,为了多塞一点,甚至把她原本放在课桌里的书都挪出来,放到了椅子上。
生日收到礼物本来是件好事,说明她魅力大,人人都喜欢她,但她真的很讨厌别人没经过允许,私自碰她东西,不管是书还是占用课桌,她都烦。
于是她表面上欢欢喜喜收下了那些东西,暗地里却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东西都扔了。
她一直以为没人知道这件事,但现在看来,至少张辽是知道的。
因为她不止一次这么做。
如果是张辽送的,他每次都会死皮赖脸黏上来求她收下,唯独那次,他没有。
她现在才算明白过来,明白张辽那几天异常沉默的真正原因。
所以那时候的礼物,就是那条发带吗?
她当时觉得留短发或许能少点桃花,所以生日当晚就随便找了把剪刀把头发都剪了。
难不成那时候他以为剪头发是因为她讨厌他送的礼物?
陶萤不自觉皱眉。
莫寻瞧她这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顿时疑惑:“你还真的一次都没见过啊。”
陶萤回过神,问:“东西呢?”
“什么?”
“既然已经自杀结案了,想必那条发带你们也不需要了吧?”
“哦,那个啊,”莫寻说,“早就交还给家属了。”
陶萤眉头皱得更深了。
莫寻又问:“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当时我们到学校找你的时候,你什么都没说?”
陶萤沉默片刻,说:“我当时赶着上早自习,所以没说,后来是忘了。”
“是吗。”莫寻看了她一眼,转身下,关门之前又说,“别多想了,快睡吧。”
陶萤睡不着。
她还是不太明白张辽为什么会这么做,她试着去想,去理清思路,但脑子里的东西就像乱成一团的毛线一样搅在一起。
这还是第一次,她发现自己难以思考。
也是这时候,她才终于对张辽已经死了这件事有了一点实感。
陶萤扁了扁嘴,有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眼睛湿润,她伸手去按窗户,发现上了锁,只得窝在车座里,脑袋抵着车门,把脸深深埋进了阴影里。
马路对面,潘波接过屏蔽器,放到地上,冲对面的车示意:“怎么说?”
莫寻在他身旁坐下,眉头都快拧出永久性褶子了还不松,她没马上回答,潘波也不着急,静静等着,良久,听到她说:“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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