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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国维跪下道:“奴才知罪,那条幅言辞不雅,奴才一时冲动才……”见他现在还要攀扯胤祚,康熙扶额不耐道:“那条幅所书可是虚言?”“……”佟国维默了默,“不是。”哦~众臣了然。康熙:“……济仁堂不敬官员,以下犯上,念其言辞并无不实,罚银五百两。佟国维纵奴逞凶,罚半年俸禄。”康熙从没在大朝处理过这种事,颇有些无奈,只想赶紧了事罢了。佟国维却十分不爽,这处罚看似各打了几大板,实则根本不关六阿哥的事,且济仁堂开塞露的名头已经打了出去,那药一小瓶就要十两银子,要不了几天就能把罚的五百两赚回来。算来算去,他丢了面子又丢俸禄,六阿哥和济仁堂倒是一点事都没有,还赚大发了。佟国维心里暗恨,但康熙已然定论,他也不敢过分纠缠。好在他还有准备,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便是。很快又有一位御史出列:“微臣要状告六阿哥行商贾事,与民争利!六阿哥早与济仁堂合作售卖药物,仅速效救心丸所得便不知凡几,如今的开塞露每瓶价格竟高达十两,奴才愚钝,不知一瓶开塞露造价几何,六阿哥从中获利又是几何啊?”这回众臣脸色有些凝重了,自古以来与民争利都是为官大忌,自然了,水至清则无鱼,只要不太过分,皇上大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也谨慎些,把产业挂在忠仆名下或是如何,总之不留下把柄就罢了。六阿哥卖药原也是善事,大家都没当回事,但在大朝会被弹劾就不同了,少不得会有些麻烦。况且这开塞露价格确实偏高了!众臣不由看向太子,不知道这次他会不会替六阿哥说话?太子垂眸,他其实不明白佟国维在想什么,就算弹劾六弟与民争利又能怎样,最多被汗阿玛骂一顿领个罚罢了,六弟又不在乎!但他却不能让六弟被这般欺负。且佟国维过于跋扈,总不能叫他太得意。太子正在思索自己手里佟国维的把柄有没有合适现在拿出来的,就听有人“咦”了一声。原是户部右侍郎出列道:“六阿哥应该不算与民争利吧,他卖药所得都捐给栖流所、育婴堂和施药局了。”太子收回了正要迈出去的脚。果然众人闻言震惊,户部右侍郎娓娓道来,其实六阿哥这事做得极低调,压根没经过户部,直接叫人交给各机构了,但底下司坊官不敢隐瞒,报给了右侍郎。右侍郎公务繁忙,栖流所等不过其中之一,且还算不上重要,本就没有太过精力关注,又见六阿哥不欲张扬,便只当他是一般善人罢了。若非今日之事,他也不会说出来。右侍郎道:“以六阿哥捐款数额,恐怕是速效救心丸全部所得,奴才以为六阿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称不上与民争利!奴才虽不知开塞露为何定价偏高,但想来也和‘与民争利’无关!”众臣纷纷应是,又夸赞六阿哥仁善,顺便拍拍皇帝龙屁。还有人问佟国维:“佟大人以为呢?”佟国维咬牙:“六阿哥确实……仁善!”那人顿时满意。佟国维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只觉得今日极不顺,他到底在弹劾六阿哥还是在帮他?排在很快佟国维就会知道这是他近日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因为下朝后康熙让包括他在内的几位重臣留下,带着他们回了乾清宫。众人虽疑惑皇上叫他们何事,但也没太吃惊,有些事不适合在大朝上说,留下几个人单独处理很正常,能做到康熙心腹的都已经习以为常。然而今日却有些不同,因为康熙没带他们去御书房,而是去了乾清宫北面的实验田。众臣对这片田地也不陌生,甚至他们中有的人还陪康熙在这里干过活,倒也是一种特别的体验。后来听说四阿哥、五阿哥和六阿哥在这边做什么金薯试验,在御书房也时常能听到些声音后他们就更熟悉了。——如今他们许多人家里也开辟了庄稼地,还时不时带着自家孩子下地呢!现在不过刚下早朝的时辰罢了,四阿哥和五阿哥本该在尚书房读书,然而实验田里却是欢声笑语,待众人走近细瞧,那田里正挥着锄头铁锹干得热火朝天的不正是三位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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