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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忠贤在历帝眼里,和那些假模假样的文官太像了。
他最近和朝堂上的文官们总是意见不合,但是文官们又拧成一团,团结得很,连他想纳个爱妃都天天弹劾。
历帝心里憋着一口气,都快呕死了。
他都当皇帝了,普天下最贵重的一个人,他抬举他自己心爱的人还没这个权利吗?!
所以,他直接把卢忠贤的排名压后了。
数日后,待到了恩科放榜,卢忠贤的名次仅位列二甲。
榜纸一贴出来,卢忠贤顿时大惊失色。
他万般不得其解,讷讷道,“为何如此……不可能呀。”
由于他过于震惊,使得他差点儿就在等待放榜的诸位学子间失了态。
不过,他还是很快就稳住了,面上立即装作表现得对荣誉很是坦然。
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指甲都快掐进掌心的肉里了。
对于那些学子们这会儿的劝慰,他还要一一道谢,把面子功夫做全了。他这下,心里更梗塞了。
但是周围的新科进士们见他这般宠辱不惊,面对失利还能维持如此风度,他们对他的个人感到更信服了。
连恩科新科一甲的三人,都不由得为卢忠贤感到可惜。他们在庆幸自己高中之余,又有一丝愧对于他,当下便都均对卢忠贤释放善意。
“卢兄您的前途定不会止步于科举的。”
“是呀是呀。”
……
“诸位仁兄真心善,在下谢过大家。”
卢忠贤把他们三人的情绪和心思都看在眼里,态度即刻变得很是隐忍,强作坚强似的说道。
然后,他反而还宽慰他们三人,并表示替他们高中感到开心。
见他这般处事,让一甲三人的愧疚感更甚了。
毕竟卢忠贤会试成绩比他们高,可见学问是实打实的。
此时,又见他君子之风如斯,他们三人就更恨不能从此与他称兄道弟。
自此,卢忠贤开始了他在京城往上爬的帷幕。
另一边,远在豫州的秦朝宁对于京城的恩科结果就没关注。
他和朱知府他们的精力,至今还是在黄河流域分段治理上面。
直到正历十三年,秦朝宁在豫州的第三个年头,整个豫州的经济民生都比早些年有了很大的转变。
豫州城内渐县繁华,半点没了正历十一年那般简陋。大街小巷里,百姓们脸上的笑容多了太多。
这一年,豫州的特产经济在宣国全国内开始有了名气。
干果、果酒那些的销处不仅仅是京城了,像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梁州、雍州、南州等地,也都有不少杂货铺子上架了豫州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