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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卡作为最后一个加入的人,他排在最后一个摇骰子。上一局巴瑞赢了,他第一个摇。位置不上不下有点尴尬的奥斯蒙没有选择的权利,他被排在第二。
第一个人摇完,按住杯子不给其余两人看,船上没有专门的骰盅,用了多余的不透光杯子来代替。
后面奥斯蒙做出同样的动作,摇完按住,不给别人看他自己也不看。
艾利卡没玩过,却去过一次赌场,见过与骰子有关的赌局,当时荷官有过相似的动作,比面前两人的动作帅气很多。
他按照记忆,模仿荷官的动作捉住杯子,向上抛起,用右手背接住,被子顺着他的手臂滑过肩膀,到达左手肘处,再飞向半空中。
一顿花里胡哨的操作之后,杯子回到地面时,另外两人惊住了,愣愣的看着他,没有动作。
“不打开吗?”艾利卡手随意的放在反过来的杯子底问道。
“哦哦。”两人回过神,按顺序开启杯子,点数都不大不小,奥斯蒙比巴瑞大了一点。
报复的机会来了,奥斯蒙摸摸通红的额头对巴瑞微微一笑,巴瑞心怀侥幸的看向艾利卡的杯子。
奥斯蒙也期待的看过去。
在两人内心想法完全相反的目光中,艾利卡的杯子缓缓开启。
三颗骰子静静躺在地面,一阵无法言说的气氛环绕在三人四周。
该说艾利卡运气好呢,还是运气坏呢。
说他运气好,他的点数最小,说他运气坏,他又能摇出三个点数一样的骰子。
三个点数一的数字静静躺在三人面前,结局很明显,艾利卡和巴瑞输了,奥斯蒙是点数最大的那个人。
艾利卡乖乖伸出手认罚。
巴瑞还想挣扎,“先欠着,后面再还。”
奥斯蒙态度坚决地拒绝:“不行。”
巴瑞只能苦着脸伸出手,奥斯蒙对着掌心哈了一口气,一掌下去,巴瑞惨叫一声整个人弹起来,抱着被打的右手一脸痛苦的跳来跳去。
奥斯蒙由着他跳了半天,才开口揭穿:“别演了,我都没用力。”
巴瑞的动作一下子僵住,立马盘腿坐下假装无事发生。
艾利卡手举半天了,没见牧师有动作,问道:“要我脱掉手套吗?”
奥斯蒙立即疯狂摇头,开玩笑,他可是亲眼看见面前这只看似瘦削无力的手是怎么握起拳头,怎么打肿海兽眼睛的。
他担心自己打下去,红的不是对方的手,而是自己的手,手套勉为其难可以充当一层隔断。
担心力量反弹,奥斯蒙压根不敢用力,不痛不痒的轻轻拍了拍艾利卡的掌心,连声音都没发出一丝,打巴瑞手掌的时候,没用多少力气,至少有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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