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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些年年纪大了,姜西竹只?留下象棋一个?爱好,可姜怡妃印象里,他年轻的时候格外喜欢种花草,院子里有两棵柿子树便是?她出生那年栽的,他说讨个?【柿柿如意】的好彩头。
“你呢,你为什么种葡萄呢?”她好奇地问。
宋聿诚打开门:“家里有两只?鸟,他们爱吃。”
“就为了这个??”
“有时候,他们会带着朋友来吃。”他浅浅一笑,打开门,“都请来家里了,总不能让自家孩子拿不出东西招待客人吧。”
看来无论是?对人还是?动?物,他一直很细心。
姜怡妃走进去换鞋,扭头夸道:“宋老师真是?温柔的人呢。”
宋聿诚关?上门,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来,低头看着她眸光流转,下意识垂头吻住她的唇,手扶在?纤薄的背中-央,摁进怀里。
她环住他劲瘦的腰,没有周遭的声音,变得?肆无忌惮。
玄关?似乎是?个?总令他们失控的地方,像在?各自深不可测的内里,贴着领域边界试探。
可今天开始,试探变成侵占,谁能在?占领对方更多的位置,谁就是?赢家。
这场势均力敌的亲吻没有进行很久,因为在?即将?沦陷之际,姜怡妃狡猾地推开男人,娇-声说:“饿了,宋老师。”
模样有些小赖皮。
舍不得?她饿着,宋聿诚缓了一阵,收回手,解开一颗脖子上的扣:“想吃什么。”
姜怡妃考虑到两个?人都不太会做饭,便提议点外卖。
这一圈附近是?以小众高档餐厅为主,很多不接受外卖,或者需要提前预定,她选来选去选了家平平无奇的炸鸡店。
姜怡妃倚在?墙边,看着男人一件一件摆好餐具:“让你陪我吃炸鸡会不会委屈你了。”
以前在?沪城,她想吃些不干净的食物,沈洵祗总是?眉头紧锁,他的胃也异常娇贵,于是?她只?能去迁就他的饮食习惯,或者听他的话。
“妃妃,”面前的宋聿诚拆着外卖,“我不是?一生出来就是?个?挑剔的大人,曾经也热爱过炸鸡上校。”
他抬-起头,漫心道:“所以偶尔吃几次也没什么。”
心里又出现了中午时的感觉,一种被人迁就的获胜感。
姜怡妃忽而明?白了,为什么沈洵祗之前会笃定她很爱他,经常被迁就的人可能会被这种获胜感迷惑,觉得?对方是?因为爱情而选择迁就,实则有时候并不一定。
两人解决完一份炸鸡,姜怡妃去楼上洗了个?澡。
宋聿诚在?上次她过夜之后,准备了一整套她的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
选了条深蓝色的丝绸吊带睡裙套上,v领正?好兜住,尺码正?确。
她擦着半干的头发下楼。
红木茶几上,摆着一副精致紫砂壶茶具,一杯白兰地放在?一边稍显突兀。
宋聿诚双-蹆交叠,低头翻阅书籍。
显然?他也冲过澡,客厅弥漫着一股清爽沐浴露的味道,换了宽松的家居服,灰色的T恤衫搭配咖啡色的松紧裤,戴上了他的黑框眼镜,显得?格外清冷禁欲。
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更趋于水到渠成,姜怡妃认为,没有小时候的经历,可能她也会试着接受与他度过一段时光,无光激-情,与他待在?一块儿的时候,她会感到平静。
不知从?哪里见过一句话,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多数尽归于平静,顺其自然?才是?生活。
姜怡妃扬起嘴角,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默不作声拿起桌上没喝完的杯装可乐,喝起来。
宋聿诚轻轻侧眼,听着她吞咽的声音,视线临摹着她的轮廓,至下而上,深蓝色的丝绸落在?地板上,像打翻的颜料,很是?明?艳,肩颈暴露在?外面,背后的蝴蝶骨稍棱棱得?突出,仿佛雪山脊,在?光照下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观察她小动?作的乐趣完全超越了手上这本厚厚的古书。
宋聿诚干脆把书反扣在?蹆上,肘抵沙发背,手撑着脑袋,欣赏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似乎很渴,一口?气把可乐了个?精-光,还偷偷把吸管插.到他的白兰地里吸了两口?。接着打开塑料盖,用吸管去捞剩下的冰块,津津有味嚼起来。
大约是?室内冷气与冷饮的内外共同作用,她雪白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
宋聿诚出声问:“不冷吗?”
姜怡妃回头清冷的眸底泛着微光。
她侧身,特意重复刚才的手法,用吸管划出一颗饱满透亮的冰块,嘴唇凑近微吸,嘟高嘴含-住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