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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郭兴也不想再查下去了,一来是崖州太远了,二来是崖州民风不好,弄不好要打仗,他可不想没了性命。
清晨,一道沙哑的嗓音从道观的后院传出。
“啊,我要抽,给我,给我!”
守门的士兵已经习惯了,掏了掏耳朵,从怀中取出了布条塞进耳朵里面。
不一会的功夫,里面接二连三的传出呐喊,威胁,求饶,恳求的声音。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少爷们,此刻就像是一条条缺水的鱼,被束缚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陆太医勉强打起来精神,走进了一个房间,检查,开药,一气呵成,半刻都不停留。
看到这些狼狈不堪被折磨的不像人的少爷们,一开始他们还会安慰几句,可被折磨了几天之后,他们都习惯了。
阮太医和他对视了一眼,双方交换了一个眼神。
很快,负责其他房间的太医也回来了。
“陆院正,甲一号房里的爷咬破了舌头,想寻死被拦住了,乙四号房里的爷用脑袋撞床,晕过去了。”
几日来,自杀的,自残的,他们见了不少,此刻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通知他们的家人没有?”
“通知了,午后应该回过来。”
心是石头做的
“你们太医院是怎么照顾人的,我儿子都要死了,你们竟然都无动于衷,你们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午后,一位中年女子站在门前破口大骂,涂着豆蔻的手指恨不得戳进面前太医的脑袋里面。
“我儿子送过来的时候可是好好的,才多久的时间,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你们太医到底做了什么?”
年纪轻轻的张太医口干舌燥的解释,“裴夫人,下官跟你解释得很清楚了,裴公子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我们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裴夫人叉腰,手指在张太医的面前挥舞,“不可能,我儿子好好的,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一定是你们做了什么?”
裴夫人双目猩红,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百般疼爱,连一场风寒都没有得过,送进来后竟然糟了这么大的罪。
不但瘦了,而且还有这么多的伤。
这到底是糟了多大的罪啊!
裴夫人口口声声不会放过眼前的太医,定要他尝到比自己儿子痛苦百倍的酷刑。
要让他千刀万割。
同样的话张太医自从来到要此处之后不知道听了多少,诅咒他八辈祖宗的大有人在。
张太医不胜其烦的再次解释,“裴夫人,您儿子是在毒瘾发作的时候,自己弄伤的,和他人没有关系。”
“您如果实在不相信的话可以让别人来治疗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