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少年打马过长街,引得女子倾羡侧目,便面遮面,目光透着爱意,“那便是冠军侯。”
“果真丰神俊朗,听闻他未有姬妾呢。”
“果真?这样养眼又有本事的郎君,长安各家的权贵不得将自家女儿拱手捧上?”
女子们的议论声直至他的身影远去,还未停下。
一个买花的少女看向那远去的身影,凝神好一阵,忽而拍手叫道:“那不是去岁我在东市瞧见的小郎君吗?”
闻言,女子们迅速凑过去,“诶,快给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形。”
少女将挎在臂弯的花篮往上提了提,“那是盛夏时节了,我就在东市卖花,见他俊朗,将一朵荷花抛给他,他的神色看着能冷死人哩!”
“然后呢?”女子们好奇地追问。
少女撇撇嘴,“然后,有个小姑子过来替他解了围,好似二人是爱侣。”
“嘁!骗人,冠军侯身边哪有过什么小姑子。”女子们撇撇嘴,一哄而散。
买花少女掐腰跺脚,花篮中的花上露水随着她的动作簌簌下落,叫道:“我哪有骗人,果真就是他嘛!”
——
骠骑营中热闹非常,聚集着各营输送而来的好手。
或长于某一技艺,或为人极机敏,善谋。
这样一群原本在各自营中就是佼佼者的军士都聚在一起,势必会发生一些互不相容的矛盾。
训练了一整日的赵破奴和仆多挽着裤腿在营外的小河中刷马。
夕阳碎金般洒在粼粼水面上,赵破奴伸展了一整日都僵直着的腰,咔嚓声清脆。
仆多嘴里叼着一根草,用头盔舀了水浇上汗湿的马背,神秘兮兮道:“你说近来骠骑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儿,自从从淮南回来之后便总是待在军中,去岁他可从不会在军中过夜。”
赵破奴翻了个白眼,“因为你躲懒太多了,被发现了呗。”
仆多吐出草,取下头盔舀水泼向赵破奴,“瞎说,我哪有躲懒。”
赵破奴立刻俯身,用自己的小黑马当屏障躲过这场雨。
二人一边刷马一边笑闹着,赵破奴拍拍小黑马脖子,小黑马打个响鼻乖顺掉头。
赵破奴猜到霍去病近来如此的原因或许有关于殷陈,但他又该如何去问呢?
高不识策马过来,道:“骠骑有令,阵前集合。”
仆多赵破奴惊得弹起来,顾不得擦干水,立刻驾上鞍辔跳上马飞奔而去。
集结的鼓声越敲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