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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清理过。”他身上的衣裳沾染了尘土,汗味,很不好闻。
“我知晓。”殷陈黑亮的眼眸看着他,“我就想这般看着你。”
一阵响动后,霍去病褪去战甲,躺在了她身侧。
殷陈往他怀中靠去,侧脸贴在她胸膛上。
他衣裳上甚至还沾染着帐中香薰的气息,并不算难闻。
霍去病轻轻环住她,只觉怀中抱着一团云,浑身都绷紧了。
鼻端嗅到少女身上那股清浅的药香,一股绮念不可抑制地升起,他的呼吸重了些。
殷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盛情邀请对血气方刚的霍去病是多大的诱惑,她执意将自己的身体更贴近他,企图驱散内心的不安。
霍去病无所适从往边上挪了挪。
“阿稳莫动。”她的声音带着慵懒微哑。
霍去病无奈地任她如一株藤蔓一样缠上自己,沉声道:“太热了。”
殷陈抬眸看他,瞥见他耳际烧红,抬手揉捏着他的耳垂,冰凉的指尖慢慢下滑至脖颈,摸到他搏动的颈侧脉搏,“为何?现在的温度可不算暖和。”
她有时在这等事上天真迟钝得近乎残忍,这天真正吞噬着霍去病的理智。
他忽而翻身,毫无防备的殷陈被他压在身下。
动作间,她的原本松散的发丝凌乱散在枕上,霍去病将热得过头的脸埋在她颈侧,饮鸩止渴般嗅闻着她身上的气息。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颈侧,殷陈忽而浑身一震。
那一瞬间,她动也不敢动,也不敢贸然推开霍去病,半晌只抬手轻轻拍了拍在霍去病脊背。
帐外唯有寂寂风声呼啸而过,而那风似乎穿透了帐子,昏黄的灯火摇动了一下。
恰似谁人搏动的、不安的心跳。
半晌过后,霍去病撑起身子,俯视着她。
帐中昏黄的烛火也遮盖不住他面上悄然蔓延的微红,殷陈环住他的项颈,“可好些了?”
霍去病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这是个极亲昵的姿势。
殷陈也忍不住以鼻尖蹭了蹭他。
这氛围太过醉人旖旎,他想他再待下去,会犯错误的。
“我得走了。”霍去病声音略微低沉,道。
殷陈只道他还有要事处理,虽有些不情愿,也只好放他走了。
出了帐,身上燥热被冷风一吹,散去大半。
殷陈捞过被她弃在一旁的小木剑,抱在怀中心满意足地睡去。
霍去病确实忙得几乎抽不开身陪伴她,她坐在一旁随意抽出一卷山海经坐在他身边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