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嫖姚当真能上战场?”
“当然。”
“好,那我便跟嫖姚。”
“还有一问?”
“我已无任何疑问。”
“我应了你两个问题,下次有何疑问,我知无不答。”
赵破奴提着他的长戟,走近少年,戟尖堪堪擦过霍去病的手臂,赵破奴忙立起戟,举了举拳,“不是要与你再比,我想与嫖姚碰拳。”
霍去病犹豫一瞬,终是抬手碰碰赵破奴的拳头,“收拾你的物什,随我归队。”
“诺。”
他跟着霍去病两年,才知这个少年脾性,是个极欠揍的不会说话的小郎君。
元朔五年首次出征,霍去病中了暗箭生命垂危,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被霍去病顶开脑袋,“赵破奴枉你生得牛高马大的,怎的这般爱哭鼻子!我还没死呢!”
他一把将霍去病搂进怀中,明明自己身上汗臭味轰天会被嫌弃也绝不放手,“嫖姚,若你死了,仆多要你的栖霞,我要踏云。”
他这般掩饰自己的心慌。
此刻,他的泪水再次滚落下来,流到脸上裂开的口子上,如利刃切肤。
可那个少年再也不会嫌弃将他臭烘烘的脑袋顶开,“赵破奴我又没死!你怎么又在偷偷哭鼻子!”
李蔡
殷陈跟着亲卫往关押刘迁的太子宫去。
赵破奴在路上已经将淮南情况告诉了她,她问亲卫,“刘迁的妻子现在在何处?”
亲卫答道:“她未参与谋反之事,还在等待发落。”
太子宫中的布置倒是清雅,翠竹夹路,回廊环抱一池活水。
殷陈跟着亲卫走到关押刘迁的地方,亲卫与门口几个守卫说了两句。
守卫打开门,殷陈抬步进殿。
殿中空旷,淮南宫殿不比未央那般大气,但异常别致,摆放着许多精致玉器。
刘迁躺在床榻上,她环视殿中布置,慢慢踱近床榻。
刘迁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听脚步声逐渐靠近,越来越沉,心理压迫让他身子紧绷僵直。
最终,那脚步声停在了床榻边。
殷陈站在床榻边,影子投下一片阴影,覆在刘迁脸上,她盯刘迁半晌。
慢条斯理开口道:“听闻淮南王刘安于狱中自尽了。”
“你的姊姊刘陵和岸头侯张次公也已被收监了,你躲在此处装死倒是躲过了一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