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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眼轻扬,转向李延年,目中都是赞赏,赞道:“李班主方才的歌舞我倒觉得比宫中歌舞更有新意,我觉得唯有进宫才能实现李班主的抱负。”
“谢公主赏识。”李延年躬身一礼。
殷陈这才意识到二人之间有股莫名的熟稔,奇道:“你们何时相识的?”
“在你在南越时。”阿娜妮回道。
殷陈也没有再劝阻李延年的理由,人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不能为了自己而耽误了李延年。
后来,经由平阳长公主推荐,李延年顺利入了宫。
刘彻本就在卫长席上对他有些印象,他被推荐入了宫后,刘彻便时时要他随侍身边。
男倡地位水涨船高,中山亦有许多男倡往长安来,试图分一杯羹。
霍去病也听到李家班子之事,察觉到殷陈郁郁不乐的心情,他道:“这是他的选择。”
殷陈叹了口气,“宫中形势太险,他若在宫中行差踏错,我怕我护不住他。”
霍去病捏捏她的手,将从自己营中那盆养在帐边的那盆已经开了花的兰花递给她,“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权衡利弊,你不能永远站在他身前。”
殷陈看着盆中养得叶茂花盛的兰花,她看着这兰花,这兰花是生在山涧边的,“郎君住得很高吗?”
“嗯?”他喉中溢出一句疑问。
“这花我记得华山中的山涧边生的,你亲自去给我挖的?”
霍去病点了点案边,“在华山上训练的时候瞧见了,随手便挖了。”
他将那兰花放在鞍边,被赵破奴和仆多一顿追问,“骠骑何时有了这养花的爱好?”
殷陈将花放在窗边放着书简的架子上,又想起一事,“公孙丞相听闻我为淳于先生的徒儿,叫我去给他瞧瞧病症。”
“要我同你去吗?”
“不必,你不是不惯与人打交道吗?况且,我可是天下最好的殷医者。”殷陈撩水进盆中,朝他笑笑。
第二日,她带着契据尔往丞相府去。
公孙弘年近八十,依旧保持着大学者的谦逊。元朔五年薛泽被免职丞相后,他由御史大夫升任丞相之位。
为相两年间屡举贤良,躬行节俭,世人皆称其贤良。
殷陈给他探了脉,又看了看眼神。
“听闻丞相冬日时生了一场大病,是那时留下的病根?”殷陈因问道。
“医者敏锐,去岁淮南王细作往我的饭食中下了毒,虽及时解了毒,但却仍是缠绵病榻,开春以来更是不可控了,因此才烦扰医者。”
殷陈宽慰几句,嘱咐了饮食等问题。
又劝公孙弘好好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