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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是独属于我的,不必拘束。”
霍去病引她到一张小卧榻上坐下,“我给你按按可好?”
殷陈有些惊讶,“郎君还会做这等事?”
霍去病面不改色,“营中常有军士扭着脖子,见旁人按过几次。”
“嚯,拿我做试验。”她乖乖趴在榻上,侧着脸看他一眼,打趣道,“若按得我不满意,我可不依的。”
“仆定保姑子满意。”他将她的头摆正,“现在不能再侧颈了,不然更难受。”
殷陈双手抱着枕,长发铺在颈侧。
霍去病将她的发丝拨开,一段玉颈露了出来。
双手沾了些精油,搓热,抚上她微凉的肌肤,她后颈那道淡淡的疤摸起来微微凸起,指腹一点点按捏她的颈。
只觉灼热的指尖略微带着些力度,沿着肌肤寻找穴位。
修长的手指几乎能掐住她纤细的脖颈。
殷陈只觉酸疼的感觉被缓解了些,嗫嚅道:“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竟要大汉冠军侯为我按摩。”
“姑子真的觉得抱歉吗?”霍去病手上动作未停,问道。
“并不觉得,我觉得我超厉害。”她笑得狡黠如同一只偷腥的猫儿。
按摩结束后,她随意将头发绾起,坐在窗边的榻上,边上铜炉上煮着酒。
殷陈看着那酒,忽然脑中浮现去岁上林她与他对饮喝醉的场景。
“怎的了?”
他舀出一杯酒递过去,“只能饮两杯,再多便不可了。”
殷陈忽而想起去岁岁首上林苑之事,道:“去岁岁首,我是不是做了甚让阿稳难堪的事?”
“你现在想起来了吗?”霍去病笑问。
殷陈摇头,故意苦恼道:“没想起来呢。”
她倾身,“阿稳凑近些。”
霍去病听话凑近她。
殷陈在他面上啄了一口。
霍去病微怔,眼微微睁大。
“补偿郎君。”
“补偿甚?”
“为我按摩。”
“那这补偿可不大够。”霍去病一把捞过她的后颈,微热的指腹捧上微凉肌肤。
殷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温酒撒了出来。
玉杯落到案上,哒地一声,咕噜噜滚了几圈滚到案边,又是一声坠地响声。
只觉一股灼热袭上她的唇,酒香四溢。
她忽然想起来了。
去岁上林的事。
霍去病轻轻捏着她的后颈,让她回过神来。
她一手撑在案上支着身子,微仰着头让她脖颈发酸。
她往后躲了躲,终于喘过气来,当下找了个理由想逃避这个所谓的补偿,“这个姿势让我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