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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不由自主地停在腰上,心中不觉生出几丝绮念。
凭谁看这都是一幅旖旎至极的画面。
殷陈咽了咽口水,微微歪过头,但一想霍去病又看不到,不看白不看,于是她的目光诚实地钉在原处没移动过,仔细审视了好半晌,颇有些做贼心虚道:“郎君的腰确是好腰。”
半晌,她深吸一口气,敛去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
摊开针具,抽出毫针,慢慢将左肩那条细线一般的蛊虫往下引,好似每一寸血脉都灌进了滚烫的热油,那细线每移动一寸,那痛便狠狠撕咬她一次。
她呼吸颤抖,额上渐渐泌出细密汗珠,死死咬住唇瓣才能止住痛呼。
她弓着脊背,眉头紧拧,面容是痛到极致的扭曲,泪水和着汗珠滴滴砸落。
在细线缓缓到达腕间时,她拿起匕首在各自腕间割开一个口子。
而后将蛊顺着腕间伤口引到他的经脉中去。
直到蛊完全进入他的体内,殷陈扭头看向刻漏。
蛊虫不能离开她体内超过一个时辰,否则她会死。
她引导着蛊在霍去病经脉中游走,慢慢靠近下腹。
在蛊即将到达那处时,她抽掉一根银针,蛊虫顺着通畅的经脉进入那段封锁了毒的脉络中,她又将那根银针刺回原位,以防蛊虫乱窜。
刻漏滴滴催促着时辰往前走。
榻边灯火莹莹,少女清瘦的脊背裸露在空气中,新伤旧伤纵横交错附着于她肌肤上。
浑身被汗浸湿,面容在微黄的灯火中散发如温玉般光晕。
时间一寸寸漏去,在蛊将那处毒吸完后,竟在经脉中迅速游走冲撞。
殷陈看向刻漏,还有一刻时间。
她抽出封穴的银针,以毫针引导蛊往回走。
屋中很是温暖,霍去病面上泛红,额上冒出细密汗珠。
此回引导格外艰难,大约是蛊虫离体太久,她的手抖得几乎摸不准经脉,视线也逐渐模糊不清。
殷陈只觉如身堕冰窟,那冷是带着酸气的冷,自骨头缝里冒出来,游走过周身,每游走一寸,都在冲破她忍受疼痛的极限,冷汗不住地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