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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思维,确实比他一个人的更活泛。
帐中的声音明显从刚开始的对他的畏惧,有些怯懦,到现在的大胆陈述心中所想。
“以往两军对垒都是拼杀,可骑兵不行,我们拥有天然的速度,必然要将这速度发挥到最大,可这样的单位着实太明显了。如若战马折损,我们便如同失了最锋利的武器,与匈奴对阵多年,匈奴的缺点便是只知拼杀,他们防御薄弱,优点便是速度极快,若我们能拥有匈奴人的速度,而同时又有成为体系的防御,何愁不能与之一战?”
“这阵法,便是集防御和速度一体的阵法。此前在居涂营中,便是用此法,绞杀了罗比姑和产的二千余人。”
赵破奴和高不识仆多居涂营等几个军士对视一眼,其实不然,此阵绞杀了二千余人,而困住的,有四千人。
他们以一千人,冲杀了居涂营近四千人的部落,并且大获全胜。
那一夜的情形仿佛仍在眼前,而眼前的小将军仍是那个狂傲的嫖姚校尉,他跨在骏马之上,眉眼锐利,环首刀直指那位于居涂泽的闪着莹莹之光的部落,“今夜,随吾攻下此部落!”
名为张秋的校尉提出疑问,“可是,若依将军所言,此阵需要的事极快的变换速度和奔袭速度,若是慢了下来,此阵的作用是否便会大打折扣?”
“是的,所以此阵必须如同飞旋的车轮一般,逐一行动,越加越快。”他的手指将模型转动也越来越快,如马儿拖着车轮越行越快,最终只能看见一个残影。
“此阵,名车悬。乃是我们之前用阵的形变。”他看向原本跟着自己的去过居涂的几个校尉,嘴角带着自信的笑。
众将对视,将军今日这次会议只有一个目的,他们需要在半年内,改变此前所有作战战术,部署。
时间太短了。
要在明仲春之前训出一套这样的体系,这难度无异于登天。
可见那年轻的骠骑将军眸中闪着自信的光辉,张秋心内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些。
可是将领之命,他们不得不遵守。
霍去病扫视一众校尉,“明日起,我将在各校尉部选取一只精锐部队,来担任大黄弩的的射击。”
“大黄弩在步兵身上尚能拉弓,但飞驰的马背上,军士需要一手控马,仅有一手能活动,控大黄弩需要两只手,如何控弦?况且人在马上重心都不稳,何来的力气去控线?”
霍去病带领众人往训练场去,拿出一个形如兜子的歌物件,又着孙不忘牵来战马,将那布兜子悬于鞍上,而后让孙不忘上马亲自示范。
孙不忘翻身上马,将脚蹬入那布兜子中,而后在场上疾驰起来,待到马若离弦之箭,他抽出大黄弩,开始射击。
奇怪的是,他松了手,整个人却没有因此失了重心。
十分平稳。
眼尖的人已经发觉是那个布兜子的作用。
赵破奴出来解释道:“平时在马上搏斗时,为了防止落马,我们会使尽全力用腿部力量去扣住马腹,这不仅对体力的消耗巨大,还会将全身力量限制住。这个马兜给我们借力之后,用到的腿部力量便会削减,并且,我们还能短暂松开缰绳进行弩箭射击。”
众校尉对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啧啧称奇,纷纷要求上马要求试试。
高不识又想起居涂营的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