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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颇好心情地眯了眯眼,嘴里仍残留着饴糖甜味,“走罢,吃饭去。”
殷陈朝他努努嘴,表示嘴里的饴糖还未吃完。
她暗自扭头看向别处,待平复了身上那股灼烫,霍去病也起身扯平被她揉皱的衣摆,二人才并肩出了门。
赵破奴身量高,从院门露出半个脑袋往里瞅,“你们二人怎么这么磨蹭呢,这要是在军营中早就没饭了。”
殷陈悻悻一笑。
霍去病面不改色,“做了甚?”
“回骠骑,我去买了肉,准备炙肉吃,已经备好佐料了。”赵破奴下意识地拱手回道。
几人在赵破奴的院中炙肉吃,赵破奴是炙肉的好手,殷陈和霍去病还有三妹只坐着等他将肉递过来。
炙肉上的油滴到炭火上,滋啦一声烧得更旺,油脂的香气激发出来,赵破奴又将边上的蜀地的酱料涂到烤得半熟的炙肉上。
霎时,香气四溢。
三妹迫不及待道:“阿兄好了没?”
赵破奴白她一眼,“早着呢,给我擦个汗。”
三妹拿衣袖给他胡乱抹了汗,又急问好了没。
赵破奴无奈,将一块炙好的肉放到她碗里,“馋死你算了。”
殷陈夹起一块炙肉裹了醯醢送进嘴里,风过树林,月影婆娑,对月饮酒吃肉,她喟叹一声,果真人间一大美事也。
几人酒足饭饱,霍去病又与她待了一会儿。
殷陈将这几日的疑点告诉他,“按理说,他是个武将,陇西李氏在箭术上颇为精进,可阿稳可注意到了,上林射猎时,他可曾出手射猎过?”
“上次被你所伤之后,他便借故身子不适,并未再次参与射猎。而此前,他因战功封乐安侯后便因年岁和战伤不转任御史大夫,亦是从那时起,他便不再展露自己的身手。”
“奇怪,他面上的伤也是因那一战留下的吗?”
霍去病点头,“那一战他随大将军出兵朔方击败匈奴右贤王,不甚为右贤王身边的小王所伤,下半张脸血肉模糊,说来也怪,现下竟也看不出什么伤了。”
“他的伤,由何人所照看?”
“据闻,是陇西名医,先生应当识得。”
殷陈左右踱步,忽而看向霍去病,“或许,他的脸非好全了,而是易容。”
霍去病眉头紧蹙。
——
隆虑侯府的宴席宫中姬妾夫人来得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