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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一热,分明是她想逗他,怎么反而自己却羞赧起来,她望向别处,道:“我不常使用弓,还是刀最适合我。”
“我的箭术可不比骑术差。”霍去病顺手将箭箙和弓背上,说出一句莫名其妙地话来。
殷陈愣了片刻,不知他这话是何意思,“我自然知晓霍郎君的箭术很好。”
毕竟初见时,他的箭便差点要了她的命。
霍去病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身将手递到她面前。
殷陈一喜,抬手搭在他手中,手心相对,掌纹相贴,十指紧扣。
踩着脚下茂密的落叶漫步林中,阳光从密密匝匝的树冠落到二人身上。
好奇的小动物从林中探出头来观察着这两位不速之客,充斥着各类鸟鸣,蝉鸣,虫鸣,不远处更有隐约的宫人说话声传来,静谧又喧闹。
殷陈想起了在西南时自己背着背篓在西南茂密的山林中采药,西南的深山老林可没有上林苑这样被人精心打理过,常有尖利的刺藤勾住她的衣裳。
她极享受在林中的时光,那是独属于她的时光。
无聊时,她还会哼着歌,边上的小春阿姊便会说她唱的难听,果真只适合做个刀客。
殷陈可不管,笑嘻嘻拉着她倒在厚厚的落叶铺就的毯子上,依旧毫无顾忌地哼着歌。
现在的她牵着霍去病,可惜不能就地打滚了。
她颇有些遗憾地想。
“在想何事?”
“好想在落叶中打个滚。”殷陈老实道。
霍去病微怔,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裳,“可带了换的衣裳?”
殷陈摆首,“说说而已。”
“若想便去罢。”霍去病却鼓励起她将脑中稀奇古怪的想法做出实际来。
殷陈望了望周围,除了二人之外,再无他人了,她松开霍去病的手,“郎君替我看着。”
她早就瞧好了一堆极好的落叶,落叶有些轻微的腐败气息,但更多的是干爽,躺上去吱嘎作响。
看着她像只猫儿一样在落叶里滚了几圈,霍去病唇角不可抑制地弯起。
殷陈心满意足从落叶堆中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浮灰和碎叶渣。
霍去病替她拈去发上的碎叶,“开怀了?”
殷陈用力点头,“多谢郎君替我打掩护。”
霍去病笑得舒朗,“从前竟不知你有这般爱好。”
殷陈有些遗憾地看看他身上的朝服,“可惜了,郎君现在不能同我一样打个滚。”
“只要看着你打滚,我便也相当于打了个滚了。”霍去病将她发上最后一点碎叶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