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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纪开只道。嵇老爷安静一会儿,觉得刚才话题沉重了,又换了另一个:“对了,你做的春卷挺好吃的,下次有机会再给我做一遍。”纪开点头:“好。”他话刚一落,后面忽然响起一个男人暴躁的声音:“你是谁?起来!”这声听起来愤怒警觉,前二排坐的都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发生一点风吹草动,整个音乐剧迅速暂停,大厅灯光迅速点亮,一片明亮辉煌。纪开和嵇老爷听到这声,同时回头。秦浇慢悠悠把花茶放下,站起身来,叹口气:“唉,我以为你拉稀,得时间长点。”“你给我闭嘴!……”军官刚还在严厉,蓦然看到她军服上的军衔,一愣,“你是谁?你穿的怎么是军备官的军服?!”秦浇抬起头来,盯着这位军官:“哦,你是十三军区的吧?我之前在十三军区,好像见过你。”那军官怀疑地盯着秦浇的脸几秒,突然尖叫而出:“秦浇!是秦浇!怎么是你?!”“秦浇?!”嵇老爷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愣,随即定睛一看,浑身一僵。那穿着不合身的打一架感情戏较多黑白音乐剧停止播放,大厅亮着辉煌灿烂的灯光,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前排穿着不合身军装,手持春卷一口一口咬着的秦浇身上。空气冷凝。纪开一双眼冷漠盯着秦浇,随后突然过去,一把抓着秦浇的衣领。“脱下来。”他声音也同样冷淡。秦浇差点被他晃得春卷没拿稳,她一边吃着春卷,一边道:“唉,等会儿行吗,我还没吃完。”“你不脱我可以帮你,顺便,”纪开只道,“偷进我的房间,这笔账可以等会儿算。”“我没偷进啊,”秦浇被纪开拽着肩膀,那原本笔挺的军装被他捏得皱皱巴巴,秦浇看着纪开那双抓着军服指节分明的手,小声道,“你再拽衣服要掉了。”“脱下来。”纪开只重复这一句。“……我里面没穿衣服。”秦浇这才有点支吾。纪开手下意识松了一下。但随后他拧紧眉毛,反手要去钳秦浇的双手,秦浇趁他刚才愣神的功夫三下五除二吃掉了手上的春卷,腾出手来,挡住他的动作。纪开捏着秦浇的手腕,秦浇死死扛着,让他得不了逞。空间太小伸展不开,纪开索性一松手,忽然又拉起秦浇的胳膊,一下将她拽出了座位台。秦浇顺着他出来,发现他又冷着眼抬手要往她后脖子上剁,这才意识到,唉,这家伙是来真的!要跟她打架啊!秦浇寻思着,这怎么样也是个祭奠亡人(?)的追悼音乐会吧,礼堂这里还都摆着画圈呢,在这里打架着实不好。于是看到纪开那手要剁下来时,立刻将他的手腕往下一拽。纪开要挣扎,将被她拽着强行搭在她脖子上的胳膊抽出来,秦浇却身子一缩,紧紧拉着他的手,让他动作不了。两个人的动作全程都是面对舞台背对观众的,乃至于舞台下现在看着这一幕的人们,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