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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姜渔才算是在闻淙死后的第三年,头一回真正与男人重逢。
可他望着相片上熟悉又陌生的温柔面庞,却感觉像是闻淙在他眼前又死了一回。
他的眼泪像串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流,完全顾忌不上旁边还有一个闻峋。
闻峋对他突如其来的眼泪手足无措,只能像往常一样把少年揽入怀里,轻声问:“怎么了?”
姜渔一开始还只是安静地掉眼泪,这么被人一哄,哭得更厉害了,呜哇呜哇的,像小孩子一样。
他抓着闻峋胸口的衣料,哭着说:“好奇怪,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闻峋眉头微蹙:“什么奇怪?”
姜渔哭得两眼通红,他望着男人与闻淙相似又完全不同的脸,到这时才似想起了什么,眸中情绪微微变了变。
漂亮的少年眼睫拢下来,靠在男人怀里,鼻子一抽一抽:“他和你长得太像了,好奇怪...好像死掉的是你一样,闻峋,我害怕。”
闻峋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一时哑然。
他知道少年是个感情细腻的人,平时看个电影都能哭好久,还总是在闻峋完全理解不到的地方哭。可他没想到,姜渔能多愁善感到这种地步。
但换个角度想,少年从来没见过闻淙,突然看到一张和自己恋人一模一样的脸被摆在灵堂上...又是那么缺乏安全感的人,感到害怕也情有可原。
大概还是太爱他了。
“闻峋,你不准...不准丢下我。”
少年抽噎着,拱着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钻,闻峋的心一下就软了。
“不会丢下你。”他拍着姜渔的背,轻声安抚,又去吻少年的发顶,“好了,小渔乖,不哭了。”
姜渔在他怀里呜咽着趴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鼻尖红红的:“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要回家。”
原本的祭拜流程也快结束了,闻峋没有多说什么,只亲了下少年的鼻尖:“好,你先去外间休息,我一会儿就来。”
管家把姜渔领走后,闻峋从侍者端上来的托盘里拿起酒杯,以酒酹地。
他声音沉稳却疏淡:“家妻年少,让兄长见笑了。”
相片里的人与他视线对上,目光温和如水。
闻峋忆起,兄长从前也曾调侃,让他收敛脾性,早日娶妻。如今见了弟媳,想来应是不会怪罪。
做完一切来到外间时,姜渔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闻峋放缓步子走过去,将熟睡的少年抱了起来,就这么抱着人上了车。
车上,姜渔感受到温暖,还下意识地扭着身体往他怀里钻。
闻峋指尖从少年睡颜上拂过,眸光愈发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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