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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在协会的警戒线上左右横跳。
往后一步是艺高人胆大,往前一步就是绝牢直通车。
偏偏这狗东西就喜欢在规定的边缘反复试探……
要知道,孽物炼成从来都是一项极端危险且难度极高的工作,并不局限于幽邃。实际上协会对此的利用和研究,明面和暗地里的从来不少。
可那起码都是大师起步才琢磨的事儿好么?
而且因此而死和孽变的人难道就少么?
怎么就有学徒连工匠执照都还没有呢,就开始整天琢磨着玩核废料了?!
偏偏还玩的这么……得心应手?
有那么一瞬间,顽固如古斯塔夫,也不由得心生疑惑:难道时代真的变了?
可看向其他令人倍感安心的考生时,就会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幸好,时代还没变。
变态的只有季觉。
不然的话,再多来这么几个怪胎,他都怕自己有生之年还来不及退休,协会就插上幽邃的大旗了……
古斯塔夫越面色阴沉。
“现在的考生,究竟在想什么!”
“想什么?”
姜同光笑起来了,瞥向身旁的同事:“这不正在如你所愿的那样——自困难和死局之中,尝试着挑战自我么?”
没有后果,没有代价。
毫无后顾之忧的,去起挑战,爬向往日里绝不会出现的高峰——
自虚无之中再造一切,自废墟之上,重启高楼。
大可以随心所欲的去改造这一切。
姜同光静静的看着画面中的一切,毫无动作,袖手旁观:“反正后果就算再怎么恶劣,也不可能比现实更糟了,不是么?”
古斯塔夫再没有说话。
垂眸俯瞰。
在画面里,清理了诸多麻烦之后的季觉,扛着自己的成果慢悠悠的走向工坊,可动作却忽然停滞。
呆立在了原地。
低头,看向庭院角落里,因为爆炸和地震而翻卷起来的土壤,凑近了,弯下腰,仔细端详。
然后连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都顾不上。
跳了下去,抄起巨大号的铁锨来,疯狂挖掘。
很快,便从岩石的裂隙之后,掏出了一块朱红色的矿石。
瞪眼凝视。
许久,再忍不住,大笑出声。
此刻,就算什么都没有生,两个考官都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
每一次季觉这么笑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已经有一个让人眼前一黑的大活儿在酝酿了。
可再怎么看,季觉手里的那一块石头,也只是平平无奇的矿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