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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贵妃看向谢祁安,道:“安儿,你确定五皇子对你没有威胁吗?”
谢祁安神色一滞,“母妃这是何意?”
“刚刚我们的人来报,说咱们出了太极殿后,你父皇又与五皇子说了好一会儿话。”周贵妃道。
“说了什么尚不清楚,你父皇一向谨慎,很难安插人手进太极殿,能收买的都是粗使宫女。”
“不过在这种吐血昏迷醒来的情况下,你父皇还能与五皇子说那么久的话,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安儿,咱们可不要费尽心机,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他人做了嫁衣啊。”
周贵妃这最后一句话,明显带有深意。
谢祁安有些迟疑,“可五皇弟年幼,生母又出身卑微,况且若是继谢南渊之后,五皇弟又......未免太明显了一些。”
到那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做的手脚。
谢祁安虽然想要皇位,却也不想留下一个心狠手辣,残害兄弟的名声。
周贵妃紧紧攥住谢祁安的手,道:“安儿,成大事者,不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再者,五皇子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再过几年便是可以成婚的年纪,也不小了。”
“难不成你将那小贱种除掉之后,过几年又与五皇子分庭抗礼吗?”
“至于出身,皇后不是一直想要抚育五皇子吗?”
“若是那小贱种真死了,顺贵嫔看到其他皇子有登位的希望,未必不肯将五皇子过继给皇后。”
“到那时,他就是嫡子,继承大位,名正言顺,咱们再动手就晚了。”
见谢祁安神色还是有些犹豫,周贵妃接着道:“说不定,此番五皇子能在皇上面前多停留近一刻钟,便是皇后在中间起的作用,而且......”
周贵妃盯着谢祁安的眼睛道:“安儿,你不要忘了,你父皇总是嘴上嫌弃五皇子的课业,但这也证明他是实实在在盯着五皇子的课业的。”
“这些皇子中,除了你和那个小贱种,大皇子与四皇子幼时可没有这个待遇。”
最后一句话,点醒了谢祁安。
原先大家都以为是四皇弟太过荒淫无度,才使得父皇对五皇弟的功课格外上心。
可倘若不是这个原因呢?
倘若是父皇看重五皇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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