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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华在这里见着许久未见的周令芙和吴氏。
二人似是洗尽铅华,都是一副寻常妇人打扮。
吴氏这回面上功夫倒是装得好,不过眼底深处的警惕与害怕还是逃不过沈琼华的眼睛。
不过沈琼华也不在意,只淡淡看向周令芙,“我有话单独与你说。”
周令芙会意,看向吴氏,道:“娘,你先出去,让我与沈......与嘉林县主说说话。”
“芙姐儿......”吴氏如今死而复生,对失而复得的周令芙看得如眼珠子一般,生怕一个不小心周令芙便又丢了性命,不肯出去。
周令芙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娘,放心,没事的,嘉林县主不会伤害我的。”
吴氏看了沈琼华一眼,又看了看周令芙,这才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沈琼华挑了挑眉,道:“你倒是对我有信心,你就不怕我救下你是另有图谋,将你关在这里任你自生自灭这么久,如今来找你是想要你去做丢命的事?”
周令芙抿了一口手中捧着的茶水,道:“即便真是如此,我还能反抗不成,如今我与我娘的命都捏在你手里,你想要我们母子的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既如此,还不若好好听话,说不定还能少受些罪。”
看着这与从前判若两人的样子,沈琼华不禁感慨道:“你果真是变了不少,不错,变聪明了,是个好现象。”
这人呐,总要吃一回亏,才会长脑子。
譬如她,譬如周令芙。
如今周令芙身上哪还有一年多前半分嚣张跋扈,趾高气昂的样子,整个人都平和了不少。
只不过沈琼华知晓,这平和只是表面,更深的仇恨被埋在心中。
杀子之仇,杀母之仇,杀身之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忘却。
沈琼华淡淡开口,“我此番前来,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这个消息,你听了,应当会高兴的,与安王府与永宁伯府有关。”
周令芙身体一僵,握着茶杯的手猛地攥紧。
猝然看向沈琼华,忽而脑中便浮现了之前放入安王书房的那些东西。
在她炙热的眼神中,沈琼华缓缓开口,道:“安王谋逆,已被皇上亲手杀死,永宁伯结党营私,通敌叛国,私通外邦,泄露军机,蛊惑安王谋逆,被皇上赐死,永宁伯府家产抄没。
永宁伯府三族内,男子凡十岁以上者赐死,十岁以下者流放边疆;女子凡十六岁以下者没入教坊司,永世为贱籍,十六岁以上者充作奴籍,永不得赎身。”
“所以,三日后,便是永宁伯,周瑾林,与你爹的死期了。”
周令芙手中的茶杯猝然砸落在地,瓷片迸裂,热气蒸腾,模糊了谁的眼。
周令芙眼含热泪,心中不知是大仇得报的痛快多一些,还是对幼时记忆的不舍多一些,最后,只化为了一句话,“我没有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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