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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着说着她的笑意还是沉了下去,别开脸继续道:“我没有不想和你说,但就像你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一样,我知道你肯定不能理解,”她手指蜷在一起,自顾自地刮着指甲让自己显得漫不经心,“我害怕我们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会因此分开。”
话到此刻,宣依才真切感受到了害怕失去的滋味。
她曾莫名其妙失去了父亲,连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忧伤的时候因为各种议论声离开了家乡,那是“死别”的失去。她早早懂事独立的结果是什么都憋在心里,像个小大人一样不愿让母亲看穿自己,小小的她连撒娇的勇气都没有,这是“生离”的失去。
她懵懂地经历了一切,又在此刻具象化地理解了那些懵懂。
齐呈枫的手就在此刻,就在胡思乱想的念头膨胀蔓延的此刻附在了她欲盖弥彰的动作之上。
一滴泪顺着这股温度掉落,落在了他隆起的青筋上。
齐呈枫握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
此刻的他才是真的对哄人一窍不通,只知道抱着,一点点收力让拥抱更真切。
良久的拥抱里,齐呈枫才开口:“从你加入cy那天起,我便永远属于你的阵营。”
“但在更早之前,从我喜欢你的那刻开始,我就已经属于你了。”?
这是
◎亲了我却在半夜偷摸看别的男人?◎
夜里十一点过,两人缠绵的吻从沙发到床铺,宣依跪坐着起身,喘着粗气低眸看他。
一片漆黑里,他欲望蓬勃的双眸却暴露在月色之下,但他并没有任何动作,始终处于下位,让宣依来决定吻的轻重缓和,看着宣依半直起了身子他也撑着手肘起身,却依旧被压在宣依之下。
“不亲了?”
“他们回来了。”她的气息还不平稳,边说边抬腿移开了位置。
“宣依,你接吻都好不专心。”齐呈枫跟着坐起身,侧过身子去帮宣依理顺凌乱的头发。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挤进来了三个酒气熏天的人。
程舟夹在中间却是看起来最清醒的,他边抵着门边吼着身后悠哉的人:“凌一鸣!你倒是搭把手啊!”
“你不说不让我碰小珠嘛?”凌一鸣抬脚抵住了门。
宣依见状上去揽住秦珠:“她也喝了很多?”
“没有啊,”程舟身上也弥漫着浓厚的酒气,却还是保持着清醒晃手解释,“她拿饮料不小心拿到了瓶强爽,喝了两三口,就这样了。”
像是坚持这么久的清醒就为了亲口解释这件事,一段话不喘气地说完就仰头倒在了沙发里。
宣依抬起手肘抵了下齐呈枫:“醒酒汤啊。”
齐呈枫边盛着汤边感叹:“喝这么多,不怕明天被任姐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