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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和谢遥知策马奔走在山道中,她的马在前面引路,不多时便快出了这座山。眼见崇州城整片的屋舍就在脚下,玉流却勒转掉头:“你先回去。”
看她毫不犹豫地折返,都不用猜她要去做什么。
谢遥知气得踢了一脚马腹,咬着指甲阴暗地盯着玉流远去的背影。
该死的,他一定要把那个碍事小郎君的底细完完整整地揪出来。
山路上,敏郎起先是努力跑了一阵的,可人怎么比得上马的速度?他跑得额头汗湿,气喘吁吁,累得不行。只能放弃,慢慢走着。
头顶的日光耀眼,长出山壁的树枝将山道分成明暗的两条,有些热了,他往里走了些,沿着树荫的地方,抚摸着腰间冷柔的山茶。
艳红的山茶,从她指尖落下,置于他的耳边,的确就像梦一样。
所以,折断的花,如何才能长久地留下来?
好像不能。
那送花的人呢?
她会愿意留下吗?
大概是不愿的,敏郎失落地垂下头。
忽的,轻快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敏郎下意识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熟悉的黑蹄停在眼前,熟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坐上来。”
看他没反应,玉流拍拍身后的位置,又说了一遍:“上来。”
以为自己被抛弃的小狗懵懵地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大人怎么回来了?”
“我踢了你一脚,又骑了你的马,再让你走路回去的话,是我过分了。”毕竟他明面上是太守府的人,若只有她自己回去,保不准柳吾善不会问东问西。
“不、不会过分。”敏郎否认了她的话,却又顺着她的话摸向先前被踹到的部位。在腰侧,越摸越麻。
敏郎羞赧地躲开她的视线:“真的要一起吗?”
玉流盯着他,好像那些新进的外侯官被她训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她有这么吓人吗,至于这么害怕吗?
她俯身,耐心道:“小郎君,或许你不知道,我给的机会,从不会有第二次。”
“啊,好,好的。”似乎是听出了玉流不是在捉弄他,敏郎红着脸,飞快地扑了上去,然后手忙脚乱地转身,坐得端端正正。
“大人,我好了。”
眼前是一片蓝黑上的后颈,玉流默了一瞬,点点敏郎宽厚的背:“你坐前头,我坐哪儿?”
敏郎被点得一机灵,说话越来越轻:“大人不是坐后面……吗?”
“那我把缰绳给你?”
“呃……好?不、不好。”敏郎揣摩着玉流的脸色变化,立刻否决。
玉流卷了卷缰绳:“那你还不下来。你个子比我高,我坐后面能看见什么?想让我把你带进沟里吗?”
“啊,哦。”敏郎想起了玉流拍的地方,的确是在她身后,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噌地下去,重新翻身坐到后面。
他是比玉流高,垂下眼睛就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一个,两个,藏在梳好的发中。
很近的姿势,也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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