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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郎嘟囔:“别人不知道,但这里马上就有了。”
“我看你是脸皮厚得脸都没了,”玉流第一次觉得这张嘴这么能说,“不可以,再吵我就敲晕你。”
“不要,”敏郎拿出了杀手锏,“我要、要提要求了。”
合着在这儿等着她呢,玉流跟他商量:“换一个,这样显得我完全没有原则。”
“真的不行吗”
“不行。”
“大人要不要,仔细看看我,想一想,再回答呢?”敏郎抬起脸,往她眼前来。
吃准她喜欢这张脸了是吧:“……算你狠。”
“啊,那就是——”
不等他说完,玉流移开眼:“还是不可以。”
“真的,真的不行吗?”敏郎还是不死心,脸都要贴上来了。
玉流搓搓他倔强又略带忧伤的脸,叹了口气:“那走吧。”
噌地,小狗膏药又出现了:“我去开门。”
他进屋,等着玉流进来,关门,走到床边,乖乖脱鞋,乖乖上床,乖乖躺好。把自己都送上去了,他疑惑:“嗯?大人为什么不动。”
玉流搬了张椅子过来,撑着床面:“我守着你睡也是陪你。”
失策了。
敏郎麻溜地坐起来,嘴唇还没开始抖,眼睛还没开始颤,玉流就道:“现在开始哭就太假了。”
这间屋子采光并不好,阴沉沉的一片,以前又是玉流堆证物的,乱得不行,唯一的好处就是离她近。
“今天这么没分寸,你在不安什么,”小狗不安到生出恋家的毛病,而她好累,养狗怎么会这么累,“我真的没空给自己藏小情人的。”
小狗糊着声音:“算、算是吧。”
“什么?”
敏郎沉默了许久,理好了自己乱七八糟的忧思,郑重道:“就是,大人会很忙的吧,后面还有时间陪我吗?”
这几日忙着和宝儿斗,看到章囚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这件事:“一天十二个时辰,说不准,嗯,大人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没同其他侯官一起的多。”
原来重点在没空上,玉流心里算了算:“这倒是真的。”
“那我不是很可怜吗,”他拿着那张漂亮的脸挨近,“那就现在多陪陪我吧。”
“不要撒娇。”话是这么说的,心里已经吃了他这一套,玉流自己都不知道对他纵容的底线在哪里了。
他枕着她的手在睡。
玉流没什么精神,仰着脸去看木窗外的斑驳竹林。细细长长的竹子见多了,她突然开始想念柏木了……嗯,怎么会这样?
外头暖溶溶的日光照到身上,疲惫如蒸腾的朝露,一下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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