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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恍如失魂,不能对自己做什么,就玩起了他的手指。他谴离心头的爱欲,冷静些许后忆起今夜,他被她的胡闹和胡话哄骗了心智,这时候才发觉她的怪异……是想用他来逃避吗?
逃避什么不难猜,但他只能装作不知。
敏郎捧着她醉红的脸:“大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玉流缠住他的手指,抬起头,精致的眉眼处盛满了盈盈的水光,“我只是想。”
“那大人想大人的。”
玉流被抱住,揉进胸膛,耳边是怦怦的心跳,这颗心的主人说:“我想我的,大人睡觉好不好?”
许是觉得有歧义,怕她误会,敏郎连忙补充:“是单纯的,什么都不做的那种睡觉。”
“嗯……?”玉流从不解到更不解,“你转性了?学人家当正人君子了?你不是每天都在偷偷摸摸地勾引我吗?”
“我是想,但不可以,因为……我的大人在难过。”
回来后他想了一堆的人,上至万丈峰,下至崇州城,和玉流有点头之交的都一个一个地列了出来,把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后,他猜出了是谁。
他不会和真正的死人计较这些,反过来,要是那位泉下有知,被骂的应该是他。
——师妹,这不是合适的时间,你也不在合适的状态,我并不希望你在这时候对我产生依恋,
那我真的太混账了。
“大人,你醉了。醉了要听话,睡觉好不好?”
玉流若有所思,在考虑他的话对不对:“好像有点道理,可是,可是我脑袋疼,嗡嗡嗡的,好吵好吵,睡不着。”
长大是长大了,孩子脾气倒是一点都没有少,他给她按揉头皮上的穴道:“谁让大人喝那么多的酒。”
“两小坛子而已,而已。”
敏郎看了眼,拍掉她伸出的三根手指头,幸好没喝三坛:“以后戒酒吧,大人。”
玉流抽回手:“再说再说,小郎君,唱个曲子吧。”
醉鬼想到一出是一出。
“不会。”他的嗓子不行,唱曲子撑不了这个音色太久。
“那讲个故事吧。”
“大人,你是在点菜吗?”
“是,有能吃的吗?”
“有是有,”他怀疑他不按她的想法来,她能闹一整个晚上,“我讲得不好的。”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用来催眠,哪有精力听内容。”
“那我、我开始说了,”他坐正,清完嗓子,打着官腔说话,“从前,有座山,山里有棵树……”
玉流耍脾气,一巴掌拍过去:“这个没意思,说点能听的。”
平白挨了一巴掌,疼是不算太疼,敏郎捂着脸唉了声:“大人你真难伺候,真的不能,乖乖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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