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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释然的惆怅化作苦笑从眼角流出。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不出去,”他问,“你对这座山这么了解,为什么甘愿与毒雾为伴?”
她撅着嘴:“你从山下来,你问我”
“正因为从山下来,镇守这座山的难道不是山脚的时府吗?”
“是。”她把脸藏在膝盖上。
“那你……”
她的声调冷下来:“不要多问,你没必要知道这些,知道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好,”他不再问这个,又转而问别的,“我该叫你什么,总不能姑娘姑娘一直喊下去。妹妹?”
“不要,”小瑀变了脸色,“我们不是这种关系,而且,我讨厌别人叫我妹妹。”
“那能告诉你的名字吗?”
“萍水相逢还需要知道名字吗?”
“说不定我们以后还会遇见的,”他借着火光想看见有着蒲公草光晕的日月,“在山外。”
“承你吉言,”她顿了顿,用很轻的声音说,“小瑀。”
“小玉?”
“嗯?嗯……是。”在不是玉的石头和玉间,她宁愿披上玉的假面。
“小玉姑娘。”
“有来有回,我会告诉你我的。”他挑开火堆,捡起一根烧了一半的树枝,用尖端的木炭在大块的石头上写下一个字。
最后的几笔不凑巧,树枝断裂,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收尾。
太久没有见过这么热烈的火光了,映得小瑀眼睛发疼。
“那么空的石头面干嘛写这么小,”细了细眼睛,她问,“敏,敏吗?”
“嗯?”他低头,石头上一个上下两截的字,不细看的话,的确是个敏。
他的半张脸烫热,忽地望向虚无缥缈的烟气。
静邃无尘地,青荧续焰灯。
他们坐在火的两面,两道陌生瘦弱的影子却依偎在摇曳的火光中。
没有任何的道理,他轻轻应了:“嗯,是敏。”
作回报
◎“我自己的恨,我自己的仇,我会自己报”◎
他放下树枝,搭在双膝上的双手交叠着托起下巴,两人重合又迅速分离的目光在飘摇的火焰中好似晴风飘落的雨滴。
他看向她,颇有期待:“小玉姑娘,该叫人了,虽然这么说起起来很轻浮,但是……”
他笑了声:“叫声敏郎哥哥听听。”
“敏……敏、敏……”郎字就在嘴角,可她就是叫不出来。
被生父逼的从二十六楼跳下,单一诺再次醒来后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得到神秘手串的她,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拥有强大的势力。开启了手刃仇敌,脚踩小人的开挂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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