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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惋惜着,为那两个死去的无辜之人:“报应总是落不到恶人身上。”
玉流不可置否:“然后呢?”
“然后,林姨找到了他们,在其他人发现之前。也不知道是谁想的主意,让我去替代他。几岁的孩子一天一个样,周清文很久没有归家,我母亲又同周夫人有六份像,说不定能瞒天过海。”
玉流听着,问他:“那周清文的老母亲呢,她活得好好的,怎么会不记得自己孙儿的长相?”
“所以……有人下药让她暂时失明了几个月,”他说,“这并不高明,甚至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但老天爷偶尔也会发发慈悲,渡一渡苦命之人。”
“我活了下来,成了周承昀。”
就此尘埃落定,认贼作父,苟且偷生。
二十年的故事就被他这么三言两语地说完,轻得两只耳朵一进一出就放下了。
不过这样也好,细说的话谁都无法承受这条无声蔓延了二十年的涸血之河。
尤其是他们这两个屈指可数活下来的人。
玉流:“你倒是忍辱负重,真成了周清文的宝贝儿子。”
“算不上,他杀孽太重不能再有子嗣,我作为他老周家唯一的后代,他只能爱护我。”
他扬起头,伸手接住从窗外漏进来的天光,直至掌心手背抹上一层亮,暖透了里面的血肉,他才道:“你和林姨能忍受鬼聚的寒山,时琚和叔叔能熬过不输炼狱的人间,我这点苦又算得上什么?”
“我也想帮你,”微红的眼中无一不是心疼,他道,“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担下这些苦果。”
“那你帮上了,”玉流道,“谢你让我知道周清文恐惧寒山的原因。但我想不明白,你怎么和宋繁声勾搭上的。”
“这么好的时候一定要提你那位扫兴的师兄吗,”周承昀唉了声,挥手举拳,粗声道,“呃啊——要不是身份不合适,我早些年一定到崇州帮你教训他。”
一股书生气的儒秀公子突然神似五大三粗的壮汉,玉流沉默了。
这一句他不像是演着说的,所以这才是他不当周承昀时的真面目吗?
“不需要,我和他之间你不要干涉。”
“好吧,”他又恢复了周承昀的声线,仿佛刚才是玉流看岔的错觉,“所以玉大人是信了吗,不用质疑我一番吗?”
“我是信他。若你对我有威胁,你已是他的剑下魂了。”玉流淡淡道。
“唉,原来我还沾了小宋的光了,”莫名的酸言后,他正色道,“这么说吧,宋繁声三年前来找的我,在你回来之前,他几乎……算对了所有走向。你的师兄啊,的确是个妙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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