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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云染心里一个咯噔,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锦儿,你去查查,吴嬷嬷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主子,伱是怀疑吴嬷嬷有问题?这怎么可能?”
商云染又猛烈的咳了起来,锦儿赶紧给她拍背,“主子……”等到咳声停下,商云染抹掉眼角咳出的泪才道:“可我的药一直是她在管啊,或许,其他人也有问题。”
锦儿的手一下子握紧了,“奴婢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谁在害您。”
不过,没等她查出是谁给她家主子下毒,有人就来送答案来了。
当晚,一道人影就进了商云染的屋里,白天睡得多,又出了汤药的事儿,商云染根本睡不着,她床头燃着一只蜡烛,那人进来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的丫环,直到那人站在她的床前,她才察觉不是。
“翠儿?你怎么进来了?”
这丫头她记得,她嫁进秦家后,翠儿就在她院儿里侍奉,有次秦肖承过来,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她就让翠儿去负责洒扫了。
这丫头倒也乖觉,每次秦肖承回来她都避得远远的,这才一直留到现在。
翠珠咚一声跪在床边:“少夫人,奴婢有事要禀报。”
商云染皱眉,一个粗使丫头有什么事要半夜闯她的房间?“你说。”
“少夫人仁善,奴婢犯了错少夫人也没将奴婢赶走,还给了奴婢一口饭吃,奴婢对少夫人感激涕零,一直想报答少夫人可却找不到机会。
少夫人病了后,少爷一直不回正院,昨晚少爷回来后又要宿在书房,奴婢,奴婢就去找了少爷的小厮想打听一二。
没想到刚好听到春生和他爹闲谈,原来当初您母亲出事的时候,她来过咱们府上找您,可门房上全被交代过了,不许您和大长公主相见,大长公主刚来就被门房打跑了。”
春生的爹就是看大门儿的,他们一家全是家生子。
当初秦家被抄家,仆人也走的走,遣散的遣散,剩下的寥寥无几,春生一家算是其中之一。
商云染闻言疯狂咳嗽了起来,她的娘啊,她的亲娘,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你确定没听错?”
娘亲就是被贬为庶人当晚出的事,有小偷进了母亲院子,钱财被人洗劫一空,说不定那贼就是那对父子派过去的!
他们是真狠哪!
“少夫人,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乱说?要不是少夫人对我有恩,我是打死也不会来您面前禀告的。不仅如此,奴婢还听到了别的……”
商云染又疯狂的咳了起来。
值夜的锦儿挑帘就走了进来,坐大床边将人扶着侧卧,然后帮她拍背,“主子,您怎么样?”
商云染好不容易忍下咳,看着翠珠道:“翠儿,你说,还听到了什么”
翠儿有些欲言又止,“奴婢,奴婢说了怕您不信啊。”
“说!”
翠儿吓的缩了一下肩膀,“奴婢听到那父子的对话属实是不信,便想找少爷对质,他怎么能这么对少夫人呢?
于是奴婢就去了书房,不巧,刚好听到少爷和老爷对话,因着春生回了他们一家住的小院,书房门外没人守着,奴婢贴在门上,把里面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少爷和老爷一直在惦记少夫人的嫁妆,他们还说,那药服后一个月人就直接没了,等您一死您的嫁妆就全是他们秦家的。
而且少爷还说只要少夫人死了,上头那位就不会再惦记他们家了,说不定,太后还能因为他大意灭亲顺手提拔一下他。
奴婢对天誓,那两人真这么说了!”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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